造的天杼都轰不开。”
“为什么?”温御突然收力,转回身怒视战幕。
一经亦转身,“军师根本没有秘密告诉我们,只是想把我们困在这里?”
战幕看了眼二人,转身走去北墙,那里有个一步高的台阶,台阶上摆着偌大一物,上面罩着黑色绒缎。
他将绒缎拽下来,铺在台阶上自顾坐下来,“也对也不对。”
听着战幕模棱两可的回答,温御再也绷不住,“战幕,好端端的你为何要这样对我二人?”
“好端端?”战幕抬头,目光锐利。
温御身形微顿,“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别拿眼睛瞪人!”
一经面露愠色,“军师这么做,可有拿我二人当作自己人?”
“萧彦怎么回事?”战幕坐在那里,寒声问道。
温御跟一经面面相觑。
“此事你该去问太子!”温御不以为然。
“老夫问过,太子指天发誓说萧彦是自服毒药想要以命夺命,这种事萧彦干的出来。”战幕冷声开口。
“证据呢?”一经冷声质问。
战幕反看二人,“你们两个不知道?”
“我们如何知道,要我二人知道怎么都不会让老皇叔去死啊!”温御厉声反驳。
见战幕看过来,一经双手合十,“贫僧可以先帝为名发誓,并不知情。”
“那就只有郁玺良知道。”
“你凭什么这么说?”温御表示萧桓宇说的话不可信。
“太子之言你们可以不信,但太子是长脑子的,你们觉得太子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给萧彦下毒?撇的干净么!”
温御大步走过来,“若是太子下毒,必然有备!”
“既是有备,如何能叫萧彦跑出来!”战幕索性又道,“李显说的很清楚,幸而太子给萧彦喂了抑制毒性的药,否则萧彦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