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任何事她心里的男人永远不会变成你,听师伯一句话,悬崖勒马,否则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
“师伯不必担心玄璟。”
“你……”洛沁看现出苏玄璟没有回头的意思,不禁叹惜,“这世间如你这般痴情的男子可不多。”
“师伯还没告诉玄璟,你为何要杀温策夫妇?”
“你想知道?”
“想。”
洛沁搁下茶杯,身子靠在椅背上,眸子扫过来,“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太子与萧臣,你站哪边?”
苏玄璟没有犹豫,“太子。”
“当真?”
“我未入仕途时曾在画堂做事,幸得太子跟军师赏识举荐入朝,知遇之恩断不能忘。”苏玄璟坚定道。
“可据我所知,太子那边的人全都中了毒,你下的手?”洛沁昨晚回皇城之后去了趟顾府,顾寒的确有中过毒虫的迹象。
温宛没骗人。
“太子下个月初八登基,届时萧臣会自请放弃皇子身份,他们之间没有矛盾,我帮的是温宛。”
“哦。”
洛沁了然,“所以即便你已经知道我是杀她父母的凶手,你还要帮着她?”
“玄璟劝师伯早些离开。”
“离开?”洛沁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觉得在温若萱跟温宛知道我就是杀死她们亲人的凶手之后,我要去哪里,才会免于她们千里追杀?”
这是死局。
“为何……”
“再问可就是第三次了。”
洛沁打断苏玄璟,提起茶壶续满他身前茶杯,“我若告诉你,难保你不会去告诉温宛,除非你保证绝对不会说出去。”
苏玄璟沉默片刻,“玄璟可以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