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暂时压制毒性,但随着时间越来越久,你会感觉到疼,这个不能避免。”
苏玄璟没有说话,接过瓷瓶后将解药倒出来,服食。
“师侄告退。”
见其要走,洛沁忽然拦下他,“别犯傻。”
苏玄璟神色狐疑。
“温宛永远都不会是你的。”
“多谢师伯提醒。”苏玄璟绕过桌案,迈步离开。
暗门开阖,洛沁独自坐在桌边,视线再次落在墙上那幅美人图。
她捏着腕间的相思豆,眼底泛起冰寒。
你有没有后悔……
离开皇城后的第一晚,宋相言原本提议住在驿站,温宛同意,只是没想到他们原以为天黑之前能赶到郸郡,结果出了差头。
入夜,宋相言将两匹千里驹绑在树干上,转身捡了一抱干柴堆起来。
火燃,他把自己肩头披风取下来铺在篝火旁边,“过来坐。”
温宛到不远处河边打满水嚢。
篝火边,宋相言取了干粮,“早知道我们该停在昌县,叫你吃这个……”
温宛接过宋相言手里素饼,“那会儿才过酉时,你便叫我停我也不会停。”
“别着急。”
温宛知道宋相言想安慰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