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做这些事,为的是温宛。
“小王爷若不信,可找宋大学士过来鉴定。”苏玄璟指向《散牧图》里一只山羊脖颈,“这一枚红点,与狐狸颈间的铃铛是不是很像?”
“那不是铃铛,是相思豆。”
身侧,温宛紧紧盯着《散牧图》,自从猜到念无崖爱慕母亲之后,温宛便领悟到狐狸颈间戴的是什么了。
“为什么只有一个?”宋相言狐疑道。
温宛也没明白。
“如果我没猜错,念无崖在画这幅图的时候……慕夫人已经遭遇不测。”苏玄璟笃定道。
温宛恍然。
“这两幅画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宋相言差点忘了最关键的问题。
温宛亦看过去。
“洛沁入皇城时便找我过。”苏玄璟没有隐瞒,任何事都有可能成为线索。
于是他从洛沁找到花间楼那日开始说起,除了被洛沁下毒,他说出了所有事。
宋相言听着都觉不可思议,“你的父亲……与洛沁师出同门?”
“仅一年。”
苏玄璟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洛沁同他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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