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亲眼见证这一盛况的人有萧彦跟郁玺良。
对于这件事,有两个人耿耿于怀。
黄泉界,石室。
再次回到自己地盘的翁怀松被眼前四个人吵的头痛欲裂,于是偷偷洒了软骨散。
这玩意简直是拉群架的必备神器。
“白头翁,你这样做有意思吗?”温御看着同样因为中软骨散直不起身子翁怀松,心生怨念。
翁怀松觉得有意思,至少耳朵清净不少,刚刚石室都快被他们吵裂开了。
“温侯,你刚刚说那话可不对,什么叫袍泽一场,我同郁玺良就没想过救你二人,到现在你都不说你二人这段时间去了哪里,叫我们如何救?因此错过魏王……皇上登基与你孙女的封后大典,怪得着我们?”
“不救跟不想救是两回事,你二人派过人找我们?”温御在皇陵密室里几乎日日都盼奇迹,不想出来后才知,萧彦跟郁玺良压根儿都没想起他们。
一经趴在地上,“郁神捕若真想,应该可以找到我们。”
“大师当真希望贤王殿下与我,找到你与温侯?”郁玺良也奇怪了,怎么就不能说呢?
一经沉默。
“郁玺良你是不是没听懂本侯的意思,想找跟不想找这是两回事!”
“温御你闭嘴!”萧彦气极,“本王就问你,你们这段时间在哪里!”
“与你何干!”温御哼着气。
萧彦都给气笑了,“白头翁,他这话说的是不是矛盾?”
翁怀松扑在自己的捣药罐子上,默默祈祷
。
你们几个可快点儿入土罢!
温御跟一经倒不是不敢说他们被战幕关在皇陵地下密室,但怎么出来的就真的要死守秘密。
拿战幕话说,掘先帝坟墓这事要是传出去,就又是一个故事了。
“军师何在?”萧彦忽然问道。
温御跟一经相视一眼。
“军师回太子府了。”
密室一时寂静,且都欲言又止。
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战幕终究不舍那位一时鬼迷心窍的太子呵!
大周换立新帝,后位亦有归属。
一直盘旋在大周皇城的那片云彻底散开。
金禧楼里,宋相言跟苏玄璟相约喝酒。
酒过三旬,某位小王爷开始骂人了,“你说户部尚书脑子进水了吗?他怎么敢说出叫皇上选秀的事?”
苏玄璟握着手里酒杯,“他不是脑子进水,他是不想干了。”
听到苏玄璟这样说,宋相言忽然又有些担心,“要是温宛久久不能生出皇子,只怕像户部尚书那样的臣子会越来越多。”
“你什么意思?”苏玄璟扭头看向宋相言,神情严肃,“你想动摇?”
“说什么话!”宋相言拍桌子,“萧臣敢封妃选,我弄死他!我只是担心……”
“那有什么好担心的。”苏玄璟破天荒,给宋相言斟了一杯酒。
宋相言顿时忧心忡忡,“毕竟能不能生儿子这件事对温宛来说还是挺重要的,你该比我清楚。”
“有什么重要。”苏玄璟不以为然。
正待宋相言想要反驳时,苏玄璟又
跟了一句,“良太妃生出儿子了?”
话音未落,宋相言忽的站起身,一把捂住苏玄璟的嘴,脸都吓白了。
“慎言!”
唔唔唔—
两人挣扎时,门外突然传过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次日,有关大理寺卿宋相言跟吏部尚书苏玄璟在金禧楼酒后乱性不自持的话题迅速扩散,成为皇城近一段时间内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距离萧臣跟温宛成为帝后已经过去半个月的时间,百姓安居,朝臣勤勉,大周皇城恢复祥和宁静。
城外,十里亭。
萧灵在亭子里煮沸水,下底料,麻麻辣辣的味道随风飘散,十分诱人。
素衣看到马车,浅步靠近,“殿下,人来了,用奴婢过去招呼么?”
萧灵摆手,“不必。”
自城门而出的马车,终停在十里亭外。
萧冥河自车厢里走出来,身后跟着师媗。
步入凉亭,萧冥河直接坐到萧灵对面,师媗将手里拎的食盒搁到石台上,从里面端出一道菜,佛跳墙。
师媗跟素衣皆有眼识,二人退出凉亭之后,萧灵先开口,“我那日随便说说的,你当真了?”
“我知姑母最喜欢吃这道菜。”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这是用母亲的秘方做的。”萧冥河抬手打开盅盖,一股芳香诱人的味道扑鼻而至。
萧灵眼底一亮,“她告诉你了?”
“母亲后来不记得事了,却还记得姑母最喜欢吃的东西就是她做的佛跳墙。”
萧冥河看着石台上摆着几盘菜
食,伸手拿起筷子,朝里下了些羊肉,“可是恕冥河自私,我没打算把母亲的秘方告诉姑母,所以这盅佛跳墙,姑母须得珍惜。”
萧灵拿起骨瓷汤匙,舀着里面粘稠的汤汁送进嘴里,“是记忆里的味道。”
萧冥河夹了块羊肉,同样送进嘴里。
“你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