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巨大的瀑布,两人便顺水冲了下去。
秦弗一手扒住一块浮板,另一手把昏迷的许澄宁托高,大江辽阔,一望无际,且正值汛期,水深湍急,没多久就被冲出去很远,游至岸边,想都别想。
不知漂了多久,远处一叶船帆由远及近,硕大的货船慢慢显身,看到上面挂着“宝利”的幡子,秦弗心里微松。
“快看!有人在河里!”
船工发现了他们,引来整船的人,他们很快找来了绳索,派水性好的下去,把两人救了上来。
秦弗虽然狼狈,但精神还好。
许澄宁却不省人事,被平放在船板上,浑身湿透,发带已经没了,满头的乌发如水蛇,糊了满脸。
一个年轻的船工指着她,问秦弗道:“兄弟,这是公子还是姑娘?”
秦弗看了一眼:“公子。”
“那就行。”m.gΟиЪ.ōΓG
船工蹲下来,掰开她的嘴,仰头深吸一口气就要……
“等等!”
秦弗大手盖在许澄宁脸上,制止住了船工。
“我自己来。”
他半跪在许澄宁身边,把她脸上的乱发全部撩开,双手相叠,在她胸口压了几下,然后一手扶着她的额头,一手掰开她的下颌,深吸一口气后,俯首贴上了唇。
如此反复渡了几次,许澄宁咳出两口水,终于悠悠醒转。
“殿……”
许澄宁还有些懵,秦弗却立马放手,不理她了,转身朝船老大道谢。
“不必客气,船上有些衣服,两位把衣衫换了吧。”
许澄宁感觉到胸口有些疼,这才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忙低头察看。
她衣服穿得厚,湿了也没有透,但在水里冲了这么久,裹胸布已经松散开,一圈一圈全部捂在了腹部。
她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幸好她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