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像能赢的。
“与你无关,世上不是所有人都会讲道理,总有人习惯把自己的失意归咎在旁人头上。”
几人一起走到马棚处,谢容钰给王馥和许澄宁分别挑了匹马,给王馥挑了匹温顺,给许澄宁挑了匹更温顺的。
“以前骑没骑过马?”
“骑过,但没什么机会碰。”
十三岁以前她一直在游学,燕竹生是体懒之人,不爱骑马,出行不是坐船坐马车就是走路。
有回连路都不想走,直接雇了架板车,让她这个好大徒儿推着他走。路人侧目,他就装残疾,捂着完好无损的腿露出一个坚强隐忍的微笑。
那模样惬意得让许澄宁跟他斗了一路的嘴,质问他为什么不顺便雇人来推,她也想坐板车。
后来燕竹生就只雇轮椅了。
进府学以后,她一边要读书考试,一边要与朱老爷筹划救人复仇的事,忙得团团转,更没空练骑马了。
谢容钰扶她上马,拽着缰绳带她走了一会儿,讲了几个要点教她怎么骑,然后自己翻身上马,两人慢慢在马场内跑了起来。
跑着跑着,马场的另一边突然传来女子慌乱的惊叫声,声音里喊着惊惧与担忧。
许澄宁勒住了缰绳,与谢容钰对视一眼后,纵马跑了过去。
“一会儿你离远一点。”谢容钰叮嘱道。
他们到的时候,就看见那边一群官家小姐乱糟糟地杵在一起,马被随意扔到一边,她们或站或蹲,中间被围着的是谢琼韫,她臂弯里揽着一个满头满脸是血的女子。
而与她们对峙的,是扬着马鞭,一脸嚣张肆意的倪娅,宁王世子和自己的弟弟以及安王府的两个皇孙都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