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姑苏谢氏,难怪难怪!”
“谢大小姐知书达理,她说得很有道理啊!”
谢大小姐……
韦良义捂上胸口,试图摁住那颗扑通扑通跳的心。
另一边,许澄宁拿着扇子,烧火似地呼呼地给宁王世子扇风。
“世子殿下,都入秋了,您真的要扇风吗?”为了羞辱她把自己整风寒,宁王世子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宁王世子半眯着眼,悠悠道:“孤乐意,怎么着?”
“没怎么着,您开心就好。”他又不是秦弗,她管他病不病呢。
房里还有个歌伎,正弹着琵琶唱曲儿,咿咿呀呀十分好听。
宁王世子突发奇想,忽然叫停了歌伎。
“许澄宁,你去弹一曲给孤听。”
许澄宁一愣,道:“我不会弹琵琶。”
“那就学!”
“你,”他指着歌伎,“教她弹一曲!”
歌伎战战兢兢站起来,把琵琶递给了许澄宁。
琵琶上有雕花,擦拭得十分干净,琴弦跟歌伎的手几乎融为一体,可见是心爱之物。
许澄宁体贴地小心接过,妥善抱在怀里。
歌伎松了口气,小声教起她抱琴的姿势和转轴拨弦的手法起来。
许澄宁头脑聪明,又好学,听得很认真,跟歌伎细声细气地交谈,歌伎还不时伸手过来纠正她的指法。
宁王世子不小心眯了过去,再醒来时,发现两人还在说话,一教一学,忘我而融洽。
他大怒,一掌拍在几案上。
“你们两个是不是太不把孤放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