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刻箭步冲到她的房间,从怀里拿出药瓶,掏出半枚红丹和两枚白色的小丹丸,就着温水给秦弗喂了下去。
秦弗又抽搐了一刻钟左右,才慢慢平复下来,嘴唇的紫绀褪去,还泛着白。
许澄宁给他盖上被子,问道:“究竟怎么回事?殿下中毒了?”
单左单右互相看看,不知道该不该说。
许澄宁看他们这样,眉心一紧:“难道与我有关?”
单左单右瞳孔一竖,闭紧嘴没说话。
“陛下下的?”m.gΟиЪ.ōΓG
单左单右嘴闭得更紧,头都快往后仰倒了。
“是为了换我从牢里出来?”
单右忍不住了:“我们一个字也没说呀,你这样让我们怎么跟殿下交代?”
许澄宁心里闷闷的。
这是他的亲孙儿啊,他怎能如此?
造成整个大魏如今这种局面的罪魁祸首就是嘉康帝,他要是早早立储,怎么局势会如此紧张?可偏偏外族在窥探大魏,皇帝还不能这个时候死。
“解药在陛下那里?”
单左点头:“每月送一次解药,不过你放心,钟白仞已在给殿下驱毒了,之所以会毒发,是因为每月只吃半丸解药。”
“钟大夫可有说什么时候毒能全解?”
“此毒为秘制的毒药,殿下曾夜探皇宫,发现只有每月的解药,陛下那儿似乎并无彻底拔毒的药,是以钟白仞还在研制。”
正说着,秦弗睁开了眼,看向单左单右的眼光有一点冷。
单右连连摆手:“与我无关啊,前面是许澄宁自己猜的,后面是单左说的,我可一个字都没说。”
“出去。”
单右和单左麻溜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