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宁河拿着买来东西敲开房门。
将东西递给宋青鸢,自己却不进去。
“进来啊!你不是说要给我针灸吗?”
宋青鸢挑眉,冷哼道:“怎么,怕我被打得满地找牙?”
“别把自己想得太厉害了。”宁折摇头一笑,“我要进去,你换个裤子还得提防着我这个无耻之徒偷看,我懒得听你叽歪,等你换好了再说!”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宋青鸢轻哼一声,“嘭”的一声关上房门。
不过片刻之后,宋青鸢又打开房门。
“怎么是裙子?”
宋青鸢生气的质问。
宁折丢给宋青鸢一个白眼,不爽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挑三拣四的?买到什么你就穿什么吧!”
宋青鸢微微一顿,再次“嘭”的一声关上房门。
房间里,宋青鸢洗了个澡,才慢吞吞的换上了干净的的衣物。
宁折给她买的是一套连衣裙。
穿起来,倒是很合身。
宋青鸢跟桑雨一样,也是很少穿裙子的人。
不过,她倒不是像桑雨那样不喜欢裙子。
而是她们这些人时常会跟人动武,穿起裙子来,多有不便。
淡蓝色的七分裙穿在身上,让宋青鸢身上少了几分冷艳的气质,多了几分温婉。
宋青鸢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嘴角稍稍勾勒起一丝弧度。
宁折这混蛋虽然无耻,但眼光倒是不错。
这裙子也不是什么大牌,但她很喜欢。
如果不是宁折买的,她就更喜欢了。
“咚咚……”m.gΟиЪ.ōΓG
正当此时,外面响起宁折的敲门声。
“你弄好没有?还要不要针灸了?”
宁折不耐烦的声音也在门外响起。
宋青鸢回过神来,脸上的笑容陡然消失,黑着脸打开房门。
宁折走进门来,看着换上蓝色裙子的宋青鸢,竟然突然愣了一下。
不得不说,这女人的身材配上这条蓝色裙子,简直绝了。
穿裙子多漂亮的人,何必执着于裤子呢?
宁折心中自顾自的想着。
“好看吗?”
见他失神,宋青鸢心中不禁暗笑。
他不说对自己没兴趣吗?
这下怎么又看得出神了?
“好看。”
宁折点头一笑,“主要还是我的眼光好。”
“呸!”宋青鸢撇嘴,“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得!”
宁折耸耸肩,“你不痛经了是吧?”
“我……”
宋青鸢微微一窒,这才没好气的走去床上躺好。
宁折微微诧异。
他还以为这女人要为自己装死的事跟自己动手呢!
她这怎么好像又冷静下来了?
难不成是看在这裙子的份上?
宁折来到宋青鸢跟前,狐疑道:“你不会想趁我给你施针的时候偷袭我吧?”
“我想收拾你,还需要偷袭?”宋青鸢一脸傲色。
“得!你厉害。”
宁折耸耸肩,这才拿出银针来,又替她把脉。
简单的询问了她疼痛的状况后,宁折确定她这就是内伤加上之前淋雨以后寒气郁结,这才造成了现在的痛经。
跟气大没什么关系。
“你的狗屎运真是无敌了。”
就在宁折施针的时候,宋青鸢突然满是感慨的说。
“怎么说?”宁折笑着询问,手上却是不停。
“那不是吗?”
宋青鸢气恼道:“按个摩都能认识王坏这种高人,你的运气还不够无敌?”
“我早就认识他好吧?”宁折撇嘴道。
“不装能死?”
宋青鸢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又问:“王坏有没有跟你说过他荆烈战王的事?”
提起荆烈,宁折的态度陡然冷淡下来,“你想说什么?”
宋青鸢摇头道:“其实,荆烈战王是个好人,也是个堂堂正正的人,之前我被商牟舟威胁的时候,他一怒之下差点亲自去扫平七省武盟,不过,那时候我们以为王坏是白手套的负责人,荆烈战王就听从爷爷的建议,想用这个事试试王坏的态度……”
宋青鸢趁着这个机会,将之前的误会解释出来。
听着宋青鸢不停的在那里说着,宁折终于恍然大悟。
难怪这女人没因为自己装死的事找自己麻烦呢!
敢情是在这里等着自己。
她们把王坏当成了自己。
又认为自己跟王坏有些关系。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