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哪一点,她都不敢抵赖。
“是这个没错。”她看着上面一长篇的嫁妆,感觉脑袋发晕,“长安县主,有个事情我想说一下,前几年府里发生走水,一些嫁妆毁掉了……”
“这也好办,直接折现就好了。”贺云熙说道,“这东西是定安伯府损坏了的,理应赔偿吧?而且,听说定安伯府不缺这点小钱。”
定安伯府有钱,这是整个京城都知道的。
“这样的话,明日恐怕时间不够……”
“那就三日后吧,三日后我上门去拿。”贺云熙爽快地给她几天时间。
纪芩心里心疼地要死,别人不知道,她是最清楚定安伯府多少资产是柳氏的嫁妆。
当年定安伯府就已经走下坡路了,那个时候的定安侯,陆远臻的老爹,早早的就和柳家定了亲,等到纪芩成亲的时候,柳家已经是尚书府家,而定安侯府已经变成了定安伯府。
不管是地位还是经济,都远不如以前了。
柳家没有毁约,还是将柳氏嫁了过去,陪上了丰厚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