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们两个彼此将就一下,也省得祸害别人不是!”
宋行舟本只是随口一说,但越想越觉得两人般配。
抛开家世不谈,两人的相貌都没得说,至于性格一个心黑一个手狠,一个冷面阎罗一个笑里藏刀,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渊挑了下眉尾,他没做声只抬眸看向云卿。
云卿冷睨了宋行舟一眼,淡淡道:“我对男人没兴趣,男人只会拖我的后腿。”
她要做的事可太多了,哪有闲心谈情说爱。
待解决了武定侯和沈渊那个大奸臣,她倒可以像慕嫣那样养几个面首玩玩。
宋行舟咧嘴一乐,悄咪咪走到沈渊身边幸灾乐祸的道:“瞧见没,你被人家嫌弃了,人家嫌你没用呢!”
沈渊面色无波,只在经过宋行舟身边时不小心将拐杖碾压在了宋行舟脚背上。
宋行舟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蹲在地上痛苦的捂着脚面,“一个两个都那么小心眼,真是天生一对坏坯!”
因家里的米面不充足是以今日做的茶点较往日少了些,茶棚的东西很快就卖光了,一众学子也都起身赶路。
陆夕瑶心情甚好的拂了拂鬓边的步摇,今日还真是不虚此行,自己优雅高贵文采斐然的形象一定会深入这些读书人心中。
就算比不得第一才女柳浅棠,但也绝非那个流落在外的真千金可比。
见陆夕瑶乘着马车而去,云卿眸光微转,开口道:“阿姐,你和他们先回去,我四处逛逛再回家。”
“好,那你别走得太远,记得早些回家啊。”
“知道啦!”云卿一边应下一边跟着陆夕瑶的马车消失在了众人视线中。
沈渊一言不发的坐上了牛车,气场沉得让宋行舟都觉得害怕。
这家伙怎么又不高兴了?真是难搞啊!
……
今日收摊还早云卿怕错过那人本就想着再守株待兔多等等,陆夕瑶的出现倒让她想起了一件事。
前世容锦是被武定侯府所救,所以在武定侯府被沈渊构陷打压时,容锦才会不遗余力的帮武定侯府开罪。
这一世她既要提前拿捏住沈渊的死对头,又不能让这个容锦被武定侯府所用。
只不过前世她对这种事不大上心,并不清楚武定侯府到底是怎么救下容锦的,只粗略知道是他在进京入学时被侯府中人所救。
而掐算时间这个时候武定侯府恰好就在周平镇寻她,所以她才会在官道上搭这个茶棚守株待兔。
不过她在看到陆夕瑶时脑中忽有灵光一闪而过,陆夕瑶也是武定侯府的人,而且最近她还总会给自己带来意外的惊喜,或许跟着她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陆夕瑶今日心情甚好,她掀开车帘欣赏着小乡村独有的安静悠闲,幻想着回到侯府后父亲母亲的赞许还有府中姐妹的艳羡,嘴角便情不自禁的弯了起来。
翠屏见陆夕瑶难得的又露出了笑容心里也是欣慰,这时她注意到路边不远处有一条小溪,便道:“小姐,您看那有一处小溪,您要不要去那歇歇?”
“好啊。”陆夕瑶笑着应下,又重新觉得世界充满了希望和美好。
站在铺满野花的岸边望着潺潺溪水,听着鸟鸣嗅着花香,陆夕瑶伸开双臂静静沐浴在日光之下。
忽有一阵窸窣的脚步声传来,陆夕瑶转身望去只见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背着行囊从林间小路走出来。
年轻书生清瘦高挑,他穿着一身洗得有些发白的青色长衫,如一根劲直的翠竹,只不过他的脸色略显苍白,或许是因为长途劳顿是以显得有些疲惫。
书生似是也没想到会在这里撞见旁人,而且还是一位美貌的年轻小姐,看出陆夕瑶眼中的惶恐和警惕,他连忙拱手道:“无意冲撞小姐还请小姐不要见怪。
不过请小姐放心,在下是赴京入学的学子,绝非歹人。”
陆夕瑶上下打量了书生一番,弯唇柔声道:“无妨,公子客气了。”
见陆夕瑶没有怪罪书生才松了口气,他半垂着眸子没有直视陆夕瑶的容颜,见他这般懂规矩陆夕瑶便也彻底放下了戒备开口道:“真是不巧,原本前面有个茶棚可供公子歇脚,但方才店家已经收摊回家了。”
“不碍事,我在这里歇歇便要赶路入京了。”书生语气温和,让人听着如沐春风。
况且他银钱不多,还是能省一些是一些。
“这里距离京城路途尚远,公子若不吃着东西身体怕是会吃不消。”陆夕瑶对翠屏道:“你去将车上的清水点心拿来。”
“多谢小姐,不必了……”
书生受宠若惊连忙摆手推辞,翠屏却已经将食盒送到了他怀里,笑着道:“公子尽管收下便是,我家小姐乃是武定侯府的四小姐平日也乐善好施,那茶棚便是我家小姐为进京的学子们搭建的呢!”
“翠屏!忘了我平日如何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