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夫妻早就分房睡很多年,除了她身体不适,门意远才会象征性地进去表达丈夫的关心和问候。
通常有事他也是在外面堂屋里说完就走。
归闲静进去坐在躺椅上,等着丈夫出去她好安寝。
谁知门意远掀开门帘进来了。
归闲静坐直,眼神露出不耐烦。
门意远自己坐下,说道:“我来和太太商量,这件事总得太太同意才好办。我给别人说过我太太是个善解人意之人,从不会让我为难。”
归闲静有点怒了,给别人说?别人是那个戏子吧。
上辈子丈夫的真爱跑到她面前说丈夫说她如何如何,这辈子的丈夫当她面亲口说给真爱说她如何如何。
她最恨这种没品的人。
归闲静冷笑道:“我要是不同意哪?”
门意远眼里有着犹豫,欲言又止。
归闲静站起来说道:“你的事一向是你自己做主,你接她进府是你的事,我回娘家是我的事,明天我回娘家,你爱做什么做什么。”
在这里和离很难,但她可以回娘家,门意远要是敢在她不在家时纳妾,到时就不是他一个人的事了,是整个王府的名声。
归闲静庆幸有个给她撑腰的娘家,关键时能让她有个去处。
悠闲无聊了这些年,也该换个活法。
如果门意远执意要抬戏子进府,那她就闹一场,去别庄住个几年。
以前从没为了贤惠名声,是懒得多事,现在她也不在乎什么贤惠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