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去了书房,自己先把记忆中的防疫知识记下来,回头路上想到什么再补充进去,遇到问题时有什么不同情况都要一一记下。
这件事不可能宣扬出去,会造成恐慌,杨元今天回来也是只给归闲静一人说了。
归闲静听完直接说进宫没了人影,杨元猜测她去给皇上说要一同去。
不知为何心里有股暖流。
他知道归闲静并不是因为他而要跟随,是为了瘟疫。
就是这样更让他温暖。
世人谈疫色变,只有她先是眼神出现慌乱,后面是坚定,没有说赶紧离开,而是勇往直前。
杨元去是医者本心,而一个妇人,享受过荣华富贵的妇人,又是为儿女操心努力的母亲,这种毅然决然,让他敬佩。
归闲静写完了之后,让人把杨元叫进来,给他看看,有什么补充再填上。
杨元和以往一样,虽然有着吃惊,但依然什么都没问,没问你怎么知道这些。
归闲静说道:“这些别说是我写的,还有,别给我爹和我大哥还有别人说,就说外省有得了缩脚肠痈的病人。”
杨元收好手稿,说道:“我只给你说了,其他人我不会说。”
归闲静以为杨元知道这等重要事不能外传,她点下头说道:“麻烦你去趟秦尚书家,看看他说的喷洒壶做好了没有,最好有制作图,这个用处大。”
她是从杨元那听说秦尚书让他儿子再做喷洒壶,受花匠浇花的工具的启发,改装制作。
难怪在崖州的秦著祥会做各种玩具,原来是家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