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太太又让儿子去女儿那说一声,来人备不住会去找女儿,没准还会去国公府,他们既然来了,就不会善罢甘休。
不知他们从哪里知道谢家来京的消息,自从丈夫的舅家表哥去琼州府闹过之后,谢家并没来人去琼州府。
而这一次,对于谢家祖宅人来说,大好的肥肉不可能轻易松口。
当初在崖州的时候,老侯爷说要认回谢老太太,谢老太太说了谢家的事,老侯爷说真以为归家是好欺负的,他不怕。
老侯爷在京里对外声称妹子还活着,认下谢家,并没告知谢老太太,谢老太太知道大哥是为她为她的子孙后代着想。
她不能抱怨大哥没事先告诉她一声,后悔给娘家带来麻烦。
谢如哥听大哥说了之后,心里烦躁,正为女儿的事发愁。又来这么一档子事。
她以前只是以为父母不被祖宅人认可,上一次母亲才给她说了祖母做的事。
谢永安说道:“要是他们来了不认,就说认错人了。你是出嫁女,一切以夫家为重,别的事不管,不让他们进门就行。”
谢如哥担忧问道:“他们要是去国公府呢?”WWw.GóΠъ.oяG
谢永安说道:“真以为妹夫的名声在京城是摆设呀?国公府一句你们不住在府里让他们去找妹夫就打发了。”
老侯爷回府把长子长媳次媳叫过来,让他们最近哪都不要去,告诉自个家儿孙,如果有人胡乱认亲一概不认,就说长辈的事去找长辈,晚辈不知。
老侯爷最后说道:“无耻之人不用给他留什么脸面。”
这话一说,儿子儿媳就知道应该怎么对付了。
老侯爷又怕他们去打扰女儿,亲自去女儿那儿说一声,女儿怀有身孕,再别被这几个人给吓着了。
归闲静听了之后皱了一下眉毛,说道:“姑母出嫁用的是刘姓公母,价格故障,用的是刘氏,谢家族谱记的也是刘姓,让他们去刘家认亲。”
老侯爷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他们要是敢在京里撒泼,我倒要看看,谁还能跟我撒泼?”
归闲静说道:“要不找人吓唬他们,派人把他们送回去。”
老侯爷说道:“送回一次,还有二次呢?这样他们反而觉得我们害怕这件事暴露出来,以后更加要挟。我一次就治住他们,就是以后谢家在京里比较难了,你姑母当初选了这条路,必须要面对,不解决了,后患无穷!
“不解决干净,将来外甥他们不是一样要面对找上门来的谢家人?这事你就别管了,知道就行,要是他们来,别让进他们进来。”
归闲静笑道:“我这里可不是随便能进的,家里最近让黑妞去守门,他们要是在侯府跟前闹事,让黑妞拿蛇吓死他们。”
“他们要是怕吓唬,也不会来了,无非是想着贵人要脸面,他们来闹一闹没准就成了。”
归闲静点下头,别说古代了,在现代有些无耻的亲戚不就是抓住这一点,让要面子的亲戚妥协。
像这种毒瘤烂肉必须一下子挖干净。
她把罗妈妈叫来吩咐,要是有什么人上门,说是她姑母家的人一概不让进。
因为目前不知道对方会做什么,侯府和谢家人全体戒备,谢如哥坐立不安,让妈妈们看好一双儿女。
梁四搬出国公府,他的那个妾室柳姨娘和庶子梁虎都搬出来住在一起。
他们母子倒也安安分分,庶女梁七娘有时候抽空回来探望姨娘,每次都会给谢如哥请安。
谢如哥对他们也是客客气气。
彼此之间也从来不过来,各自安生。
庶子梁虎并没跟从梁家经子辈,以此区分嫡庶,他给祖母守孝一年,已经出孝,有时候也会出去。
这一天刚要出门,走过来一老太太,说是他嫡母的亲姑母,娘家姓谢。
梁虎行了晚辈礼,心想,无论你是真的还是假的,认亲也应该去谢家和侯府,跑到这来是哪个意思?
他温和说道:“老人家,我父亲不在家,母亲闭门不出,不太方便招待客人。如果你有啥事,可以去谢家。”
他也客客气气,啥情况不知道,也猜出不是好客,不然应该是嫡母的母亲谢老太太领着过来。
父亲说过,遇事先礼后兵,咱要站住点儿再说。
老太太旁边的中年妇人上前一步说道:“大侄子,麻烦通融一下,我是你母亲的表姐,知道你母亲嫁给你父亲,我们很是替她高兴。”
梁虎还是客客气气说道:“不好意思,我父亲不在家,不太方便。”
那妇人脸色不悦说道:“你怎么回事啊?长辈来了,不说磕头行礼,还让我们在门外站着吗?”
她这样一说,梁虎不高兴,但还是客客气气说道:“晚辈只知道我母亲家的长辈住在侯府,住在谢家,有事你们可以去那边。”
这时候来了一个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