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他要让京城众人明白,北凉三十万骁骑可不是笔杆子动一动就可以打败的。
“你放心,这离阳王朝中,还未有人胆敢谋害我的性命,不然乾坤动荡就在须臾之间,京城的那位坐不坐得稳屁股下的宝座,还是未知之数呢!”
徐骁对离阳宫中的那位性格十分了解,对方和先皇一样,性情刻薄寡恩,精于帝王权术,而且过分相信权衡之术,行事难免多了些顾虑,魄力不足,不敢为难自己,最多耍些阴暗手段,难登大雅之堂。
徐凤年被徐骁这话堵得无言以对,一腔的担忧,全部消失无踪了,不由恼怒的挥手,示意徐骁赶紧离开,不要让自己如此添堵了。
徐骁也不着恼,而是恭敬的对着马车内的许宗甲和李淳罡二人躬身一礼,慈父之情毕露无疑。
“凤年的安危就拜托两位了!”
“大柱国客气了!”
许宗甲撩开了车帘,微笑的回道。
“真啰嗦!”
李淳罡却不同许宗甲,而是在另一架马车内扣着鼻孔,不耐耐烦的嫌弃道,连面都没有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