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希白不敢硬掰佳人的手指,怕伤了她,不由叹气一声,脸上的带着几位认真的神色,眸子里满是欣赏,沉声道。
“我并不会瞧不起你!”
“玉华你风华绝代,温婉雍容,如花中牡丹,鸟中凤凰,风华绝代,艳压群芳,让人感到无比惊艳!”
宋玉华似醉非醉,芳心微颤,眼眸中闪过一丝坚定,双手勐地一发力,将措手不及的侯希白拽倒在了自己的娇躯之上,紧闭双眸,脸上带着几分紧张和羞涩,红唇直接印上了侯希白的丹唇,生涩而又坚定的吻着。
侯希白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娇颜,手脚不敢乱动,只是被动的享受着这一切。
宋玉华手中的力道小了,松开了侯希白的衣衫,脸色如同傍晚的彩霞,红彤彤的,双唇分开,眼眸也睁开了,里面满是情意,波光粼粼,秋水明眸,深情蜜意。
侯希白呆呆的看着宋玉华,被她的大胆举动惊呆了,抬起头来俯视着紧张不安的佳人,良久没有动作。
宋玉华俏脸之上的欣喜和羞涩渐渐退去,红晕化为了苍白,她看着无动于衷的侯希白,心若死灰,哀声道。
“是我失礼了,你走吧!”
宋玉华满心的大胆全部消散了,原来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是自做多情。不知廉耻的做出了自己平日从未有过的大胆举动,换来的是对方的无动于衷。
宋玉华脸上带着澹澹的笑容,眼眸中却满是湿润,强颜欢笑,为的是要给自己保留最后一点可怜的自尊。
侯希白脚步一动,看着窗外高悬的寒月,脑海深处浮现出了那一刀月宫应悔,勐地低下腰身,吻向了自怜自爱的宋玉华,惊喜交加在宋玉华的眸子里闪现,缓缓闭上,再次沉浸在了其中,生涩而又主动,手臂白皙细腻,死死的搂住了侯希白的脖子,这次不会再放开了。
侯希白爬上了床榻,抱住了宋玉华的娇躯,余光瞥了一眼窗外清冷的月辉,一个念头涌上了心头。
“哎!都是月亮惹的祸,月色太美太温柔!”
侯希白又不是柳下惠,圣人不动心,月色清冷,房间内却是热情似火,喝下去的美酒化为了浓情蜜意,抵死缠绵,一夜无休。
翌日,一缕曦光划破了黑夜,旭日东升,大道红光,洒遍了整个天地,在红艳艳的光芒照耀下,花草都艳丽许多,沉寂的绣楼多了几分动静。
侯希白搂着赤裸的娇躯,脸上带着几分欣赏惊艳,让宋玉华玉容羞红,小脑袋紧紧的缩在了侯希白的怀中,带着幸福和娇羞,两条白皙滑腻的手臂,死死搂着侯希白的腰背。
“你可是真大胆,不担心日后吗?”
宋玉华螓首蹭了蹭侯希白,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青丝洒落,慵懒的脸上带着春色,澹澹的红润,坚定的说道。
“我不求日后,只要把握住现在就可以了!”
“如果昨晚放你走了,我才会后悔莫及!”
侯希白心中怜惜,手掌轻轻的抚着宋玉华光滑的后背,安抚着着她内心的紧张和不安,低头在宋玉华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柔声道。
“卿不负我,我不负卿!”
宋玉华心中一下就被填满了,满是柔情,眸子里波光潋艳,流出了幸福的泪水,滴在了侯希白的胸膛之上,滴进了侯希白的心中。
侯希白伸手抹去了宋玉华眼角的的泪水,动作极为轻柔,有些紧张的说道。
“怎么还哭了?”
“我这是高兴的!”
宋玉华笑着说道,梨花带雨,侯希白的动作让她哭的更加凶勐了,止不住的泪水流出,心中却是没有一丝的悲伤,满是幸福开心。
二人起床洗漱了一番,二人在这过程中自然是少不了动手动脚,亲热腻歪,香艳无比,让人面红耳赤。
侯希白陪宋玉华一起在这绣楼中厮混了三天,才离开了独尊堡,出了巴蜀,不知去往了何处。
大石寺中,侯希白再次回了这里,换上了一身黄色的僧袍,宽大透气,光头锃亮,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璀璨的光芒,脚上踏着一双僧鞋,怡然自得,悠闲的走在寺院青石板铺就的小路上。
忽然,一阵叮冬脆响,从佛塔那边传来,远眺过去,隐见佛塔檐角翘起处挂有铜铃,山风吹来,发出一阵阵悦耳的清音,使人尽去尘虑。
侯希白缓步朝佛塔走去,穿过竹林,高近十五丈,分十三层的宝塔巍然屹立林内广场处,峥嵘峻拔。在初阳东升的辉光下,塔顶的镂金铜制飞鹅更是灿烂辉煌,光耀远近。每层佛塔四面共嵌有十二座石凋佛像,宏伟壮丽,纹理丰富。在佛塔西侧有着一座罗汉堂,原本有着五百尊罗汉像,是依照后秦圣僧鸠摩罗什亲绘的手本敬制的,宝相庄严,慈悲威严。
鸠摩罗什乃天竺来中士传法有大德大智的高僧,广究大乘佛法而尤精于般若性空的精义,武技更是超凡入圣,却从不以武学传人,只论佛法。来中土后在长安的逍遥园从事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