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多的眼神更加纯澈了,甚至带着一丝脑干缺失的美。
池渊也同样听得云里雾里,不懂这玄之又玄的东西。
可反噬二字,他是听懂了的。
这白胡子竟然诅咒多多被反噬!
“胡说!你是个庸医吧!”池渊一把将悠荡着小脚丫的许多多抱起来就往外走。
“小哥哥?”许多多猛地被抱起来,小手下意识搂住池渊的脖子。
池渊气呼呼地抱着许多多往回走,“那白胡子是个骗子,我们回去,让寺卿大人给你请更好的大夫!”
殊不知,此时的大理寺,已经要被掀个底朝天了。
两人才进了大理寺的门,就有人疯了一般朝着前殿跑,“小小姐回来了!”
“大人,小小姐回来了!”
广倾安的身后仿佛带着残影,一把就将许多多从池渊的怀里抢过去,“谁允许你带着多多出门的?出门之前不知道打声招呼吗?”
天知道他们得到多多不见了的消息时,有多着急。
就连最沉得住气的朱敬宴,都差点发疯,铁青着一张脸,像是要将偷走多多的人处以极刑一般。
池渊被这劈头盖脸的指责质问得一愣,下意识就想道歉。
许多多倒是反应快,忙扯住广倾安的衣袖,“广叔叔误会小哥哥了,是多多身体不舒服,小哥哥才带着多多去看白胡子老大夫的。”
“多多怎么了?”朱敬宴清冷的声音传来。
玄色官服衬得他如芝兰玉树一般,但青着的脸,又让那芝兰玉树蒙了一层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