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这已经是失礼了,本想着看一眼就走的,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但男女七岁不同席,许多多年纪小不懂事,他却不能装不懂败了多多的名声。
思及此,对上许多多不肯放弃的目光,他将许多多的小手塞进被窝里,走到一边的架子上拿了一本苍尘给许多多准备的启蒙书。
在许多多不满的目光中,又回到床边坐下,“多多先睡,我看一会儿书。”
他果然翻开书,许多多这才不再强求他睡觉,自己闭上眼睛,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次日一早,她醒来时,正巧听见敲门声,“多多醒了吗?”
“醒了!”许多多翻身下床,趿拉着鞋子跑到门口去开门。
一开门就见池渊端着早食站在那里。
他将早食放在桌上,拉着许多多的手到妆台边上坐下,“昨天厨房的张婶子交给我梳女孩子的头发了。”
他还是第一次,动作有点不太顺畅,但也比许多多刚睡醒时那炸毛的模样强得多。
许多多拿着包子往嘴里塞时,正听见前边在吵吵嚷嚷。
察觉出许多多的疑惑,池渊解释道:“说是今天有个急案要处理,寺丞大人连早食都没用就开始准备了。”
“广叔叔没吃东西?”许多多怔愣地看了一眼自己碟子里还剩下的两个小笼包和一块荷花饼,伸手抓起来就往外跑。
“诶!多多!”池渊无奈,只能随手拎了一件外披追上去。
“广叔叔!”许多多已经来到广倾安面前,摊开小手,两个被捏的有点扁了的小笼包和一块掉了点渣的荷花饼出现在他面前,“要吃早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