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客房,准备享受多多的孝敬去了。
却不想,他才到门口,朱敬宴就堵过来了。
“办差途中不得饮酒。”
朱敬宴只有冷冰冰地听不出感情的一句话,就让广倾安乖乖把才刚到手的好酒双手送了出去。
心里委屈得直嘤嘤嘤,脸上的不舍呼之欲出,却还是没能阻拦多多给的好酒离自己而去。
完了!被朱大人拿走,这好酒算是彻底浪费了。
广倾安才不会认为朱敬宴是拿了那酒去享用了。
他素来正值,秉公办事,这酒落到朱敬宴的手里,多半是被倒了。
殊不知,就在广倾安心疼得肝儿都在发颤的时候,朱敬宴拎着酒坛子回了房间,找了个酒壶,仔细将酒倒进了自己的酒壶里。
多多的孝敬,他还没享受到呢,又怎么可能让广倾安那智商不高的大胡子抢了先。
他才是多多的爹爹,自然该排在前头!
安顿好朱玉莹,大理寺众人就撤退了。
回到大理寺,池渊又研究出了新的美食——蛋黄酥。
“好吃!”入口酥脆,稍微有点甜味,衬托得咸蛋黄的咸香更加清透,“比我吃过的所有蛋黄酥都好吃!”
池渊听见这话,愣了一下,“多多以前还吃过别的蛋黄酥?”
可这蛋黄酥是他首创的啊,就连王伯和广叔,苍叔他们都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许多多也愣住了。
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自己从前是吃过蛋黄酥的。
而且,她吃过的那些蛋黄酥,都比不上池渊做的这个。
可是……
她翻遍了自己三岁半的记忆,也没能找到自己什么时候吃到蛋黄酥了。
从她有记忆开始,就跟着娘亲东躲西藏的逃命,别说是蛋黄酥了,就连馒头干饼子,都不是想吃就能吃上的。
那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吃过蛋黄酥?
“啊!”脑袋里忽然传来一阵刺痛,打断了她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