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泊之中。
那一闪而逝的记忆之中,有很多穿着古怪衣服的人。
有穿着绿色衣服的,也有穿着白衣服的人。
穿白衣服的人手上拿着古怪的东西,好似正在做仵作叔叔做的事情。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许多多心头一阵迷糊,却不敢想事情说给旁人听。
哪怕是朱敬宴,她也不敢说出口。
“当真不怕?”朱敬宴又追问了一遍。
若是不怕,今日的多多为何比往常话少了许多?
若是放在以往,他们坐在同一辆马车上,多多都恨不能黏在他身上,叽叽喳喳说个没完。
虽然说的都是些没什么营养还会惹他生气的话,但相比现在的沉默,朱敬宴觉得,自己也不是不能容忍她一口一个“小哥哥”了。
“真不怕。”许多多抬头,做了保证,“我保证,我真的一点都不怕!”
朱敬宴见她神色清明,不像是说谎,也松了一口气,“那为何不说话?”
许多多心下凛然,看来她得表现得更加若无其事才行啊。
也对,她爹爹是专门查案子的,稍微有些蛛丝马迹都能被他捕捉到。
她得更小心才是!
“我只是在想,凶手为什么杀人,又为什么专门挑选妙龄少女杀害?又为什么非要将她们的头颅砍下,凶手到底想做什么。”
她一连串的问题果然吸引了朱敬宴的注意力,让朱敬宴没有继续追究她忽然沉默的原因了。
“多多以为呢?凶手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