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多倒也不虚,仰起头,“嗯啊,爹爹没听说过犯罪心理学吗?每个凶手作案都是有迹可循的。”
朱敬宴认真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找到了!”仵作这时候拿着一个小药瓶跑进来,气息有些不匀,额头上也有些汗水了。
那瓶子是他刚才从银针上弄下来的毒药。
“银针上的毒,并非是见血封喉的毒药,而是慢性毒药。”
仵作将小瓶子放在桌子上,“我刚才去问过了,这毒药的发作时间,应该是两个时辰之后。”
“我明白了!”许多多忽然开口,面色是她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凝重。
“这银针应该并不是那会儿才在李文修体内的,而是在两个时辰之前,之所以选用银针下毒,一是不易察觉,还不留伤疤。”
那么细的银针,又不是从穴位刺入,并不会太疼,就算察觉了,也只会觉得是被蚊虫叮咬了一下。
“二是他死在冯公子办的诗会上,凶手是在栽赃嫁祸,转移我们的注意力。”
大家听得一脸认真。
唯独广倾安捋了一下自己的胡子,“所以呢?”
苍尘不太明显地翻了个白眼。
“所以,有两种可能。”
“第一,熟人作案,此人应该知晓李文修要去参加诗会,这才选了那个时间动手,将银针打入李文修的体内。”
“二是,有人买凶杀人,李文修已经被盯上有一段时间了。”
广倾安眨了眨眼睛,有些烦躁的挠了挠脑袋,“你这不是废话吗?这和什么都没说有什么区别?”
苍尘白了广倾安一眼,“具体是哪一种,就要看待会儿冯士才送过来的信息了。”
当然,也没全都指望冯士才,大理寺也派人去调查李文修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