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根杂毛的纯黑色的叫大黄的狗,它是寿终正寝的。
大理寺的捕快哭笑不得地给结了案,让老赵头把死者给领回去了。
日子好像回到了正轨,忙碌又轻松。
很难想象,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同时出现了。
没有疑难杂案,苍小宛也跟着苍母回家了。
池渊在养脸上的伤,顺便避开外边那些等着抓他个正着的人,也一连数日都没有出门。
许多多那叫一个百无聊赖,只觉得闲得身上都要长虱子了。
最后只能抱着广倾安的大腿,跟着出那让人无语,却能听到很多八卦的无聊案子去了。
陈老太太家的羊降羔子了,原本这是好事,虽说下了个莽子让陈老太太有点不满,但还是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大羊。
可才没几天,大羊就丢了。
留下还不会吃草的小羊在羊圈里咩咩咩直哼唧,眼瞅着就要饿死了。
陈老太太一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一边指着院子外头破口大骂。
“遭瘟的贼,你活不起了,偷人家的东西,你也不怕遭报应,你不得好死,你全家都不得……”
“行了!”广倾安打断了陈老太太骂骂咧咧地话。
若是以往,骂两句也就骂两句了。
但这会儿多多还在呢。
多多这孩子,学啥都快。
万一跟他出来一趟,学了一嘴骂人的话,回去朱大人还不拔了他的舌头。
陈老太太被呵斥之后,果然不敢再吵嚷了,讪讪地后退两步,又很快重新迎上来,“大人,您可得替我做主啊,这大羊要是找不回来,小羊可就要饿死了呀!”
许多多在羊圈外边转悠了一圈,“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羊丢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