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们就目瞪口呆地看向她。
她怔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虎狼之词。
但她是个小孩子,她不怕。
她转头看向广倾安,理直气壮,心安理得地嫁祸,“广爹爹之前不是这么说的吗?”
“广倾安!”三个字,从朱敬宴的牙缝里挤出来。
广倾安一抬头,就对上朱敬宴要杀人的目光。
“不是,不是我!”
他什么时候在许多多面前说过这种话了?
冤枉啊!
他简直比窦娥还冤。
但根本没有人相信他。
毕竟广倾安从前,嘴上就没个把门的,在许多多面前也是荤素不忌,什么都往外秃噜。
为此,大人都惩罚他好几次了,也不见他长记性。
“等此间事了,我再收拾你!”
朱敬宴心里仅存的理智告诉他,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不能直接弄死广倾安。
但若是再不管管他,还不知道他要无法无天到什么程度呢。
都敢在许多多面前说荤话了,他要是不打到广倾安生活不能自理,见到程英都直不起腰,他就不叫朱敬宴!
广倾安吓得缩了一下脖子,低头看了许多多一眼,满脑袋的疑惑。
许多多还一脸真诚地仰着头看他,见他看过来,又单纯地问了一句:“广爹爹?”
难道,他真的说过这种话?
广倾安自己都有点迷糊了。
该不会他真的说过这种不知死活的话把。
不行!他以后嘴上得有个把门的,多多是个小姑娘,若是被他带的也一嘴荤素不忌的,朱大人还不扒了他的皮,撕烂他的嘴,打断他第三条腿。
“那个,还是说正事吧。”他扳正许多多的脑袋,让她看着朱敬宴。
朱敬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摆齐人马,明天去剿匪!”
既然找到人了,自然没有就此放过的道理,大理寺也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