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要去一趟万安镇,一会儿就出发,让小池陪你去。”
许多多“哦”了一声,“那好吧。”
万安镇出了一个采花大盗的事情,许多多也是知晓的。
万安镇来求援,就是想让广倾安出手,抓住这个狡猾的采花大盗。
他现在出发,或许晚上还能赶上,若是赶不上,只怕还要在万安镇多留些日子。
“我会替你和程英姨娘解释,让她不要生你的气的。”
“我需要向她解释?”广倾安冷哼一声。
许多多斜着眼睛瞄了广倾安一眼,“呵呵。”
压着嗓子,学着广倾安的语气:
“英英,我错了,你让我进去吧,我再也不说胡话了——唔——”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广倾安一把捂住了嘴巴,“不许再说了!”
许多多“哦”了一声,一脸的不以为然。
“我那是好男不跟女斗!”广倾安嘴硬的给自己找补。
“知道,知道!”许多多转头,就学起了程英的语气,“哟,您是谁呀,堂堂大理寺寺丞大人,您怎么会错——唔——”
“许——多——多!”广倾安捂着许多多的嘴,一字一顿,将许多多的名字,从自己的牙缝里挤出来。
许多多艰难地扒开广倾安的手,“要憋死了!”
她没好气地白了广倾安一眼,“程英姨娘不会怪你的,你赶紧忙去吧!”
再不走,错过了今天采花大盗出去蹦跶的时间,还不知道要多留多长时间呢。
本来明天下午就能回来的活儿,可别弄得好几天都没干完。
“我可和你说,现在大理寺不是只有你一个寺丞了,你干不好的活儿,要是让张叔叔干好了,到时候没脸的可是你自己。”
“我呸!”果然,提谁都不如提张千。
一说张千,广倾安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一张脸上,写满了胜负欲。
“你等着瞧吧,看我怎么把他踩在脚下!”
许多多耸耸肩,“那我可真是拭目以待呢!”
广倾安气急,也不多留,转身就走了。
走到一半,他又顿住了,回头交代道:“你和程英说,就说我明天下午就回来,到时候就去看她。”
“知道了知道了!”许多多又白了广倾安一眼,“啰里啰嗦,也不知道程英姨娘是怎么看上你的!”
广倾安有种想要胖揍许多多一顿的冲动。
但时间紧迫,若是再耽搁,明天真的回不来了。
他只能记下这顿揍,等回来再教训他。
下人已经给他备好了马,在不远处等着他呢。
他走过去,翻身上马,直接从大理寺策马就没影了。
次日一早,许多多穿戴整齐,正是昨天程英让广倾安带过来地衣服头面。
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和有点小英俊帅气的池渊牵着手出了大理寺。
昨天晚上就得了广倾安的交代,马车早早就等在门口了。
两人上了马车,一路往程英的住处而去。
但马车临近程英的住处之后,忽然就停下了。
许多多急切地想要快点见到程英,从马车里钻出头来,嘴里还一边问着:“怎么停了?”
车夫指着前边堵得水泄不通的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路都堵上了。”
“小小姐,小公子,你们在车里等一会儿,我上前边打听打听。”
说着,车夫就跳下马车,将马鞭子一放,七拐八绕,就从拥挤的道路上网前边钻过去了。
这一条路,本来也没有多宽,是没办法容纳两辆马车并肩而行的。
此时前边被马车堵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根本没办法前进。
没多大一会儿,车夫就回来了,脸色不太好。
许多多心底隐隐有点不安,“发生什么事了?”
她没听到,她的声音都有点颤抖。
“小小姐,咱们一时半会儿,可能过不去了,前边死了人,听说是什么花魁,那边围得水泄不通,咱们根本过不去。”
他说着,探头往后边瞅。
这一会儿的功夫,后边有堵上了两辆马车。
他招手,提醒,“诶!别往里进了,前边堵上了,过不去!”
许多多满脑子,就只剩下车夫刚才那句话。
死人了,花魁!
“程英姨娘!”
许多多神色一慌,身体往前扑了一下,不等车夫反应过来呢,她一头就栽下去了。
这一下可把车夫给吓坏了。
这可是他们大理寺的宝贝疙瘩,要是出了点什么事儿,他得以死谢罪。
“小小姐,你没事儿——诶——小小姐,你去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