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敬宴又问了些更详细的内容。
详细到陈嬷嬷都要怀疑朱敬宴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的时候,朱敬宴终于放过她了。
目送朱敬宴抱着许多多上了马车,陈嬷嬷才长出一口气,叹了口气。
“这都什么事儿啊!”
没人瞧见,她转身的时候,眼中一闪而过一丝算计。
马车上,许多多坐在朱敬宴身侧,扬着小脑袋看朱敬宴。
“爹爹,你觉得这件案子,会不会与太傅有关?”
朱敬宴缓缓呼出一口气,“还不好说,还得再查查。”
太傅乃是三公之一,在朝中的地位举足轻重。
若非证据确凿,是不能轻易动他的。
就算大理寺有皇上撑腰,有些人不能动就是不能动。
许多多“哦”了一声,有点失望。
却也明白,朱敬宴的担心是有道理的。
太傅乃是天下清流之首。
且在文坛的地位举足轻重。
若是没有十足的证据就动了他,大理寺实在不好像天下人交代。
必须得证据确凿,才能堵得住悠悠众口。
接下来的时间,朱敬宴等人照旧在调查。
许多多则是拉着池渊,准备去太傅府门外盯梢去。
然而,她才找到池渊的院子,就见到一个黑色身影,像是老鹞子一样,从墙头翻出去了。
又是他?
许多多只觉得这个人眼熟,定是之前在破庙里见过的人。
而这个人的出现,让许多多的心头,增添了几分不安。
池渊从屋里出来,正好见到许多多站在他的门口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多多?”池渊叫了许多多一声。
许多多才猛地回神。
“哥哥,我想去太傅府外边盯梢,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池渊“啊”了一声,一张俊俏的脸上,满是错愕。
“去太傅府盯梢?就你和我?”
“不是,朱大人他们直到这件事吗?”
池渊这么一问,许多多也顾不上继续想拿黑衣人的事情了。
“那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