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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多听着,还觉得挺招笑。
“没错没错,就是他!”
许多多凑到那几人身边,故作神秘的压低了声音。
“就是吧,大理寺受到有人举报,说是太傅他作奸犯科,整整十几条罪证,条条都是死罪,你说这不是诬陷嘛!”
“太傅他虽然平日里行事作风那个啥了点,但可没听说过他收受贿赂啊,卖官鬻爵啊。”
“对了,还有说他在父亲孝期就宿在教坊司的,还有最离谱的,他们说他强抢民女,那民女的丈夫去找人,结果他又把人家丈夫也给强占了。”
“还有……”
许多多一连说出了好几十条罪责,真真假假,反正被她说出来,都跟真的似的。
“我就看着几位大叔大婶眼熟,看着就是好人,才跟你们说的,你们可别跟别人说。”
“我爹爹说了,这些都是无稽之谈,太傅乃是清流之手,是天下读书人的楷模,断然不可能做这些事情的,这一定是有人在诬陷太傅。”
许多多一脸正色,说的跟真的似的。
“极有可能是敌国的奸细,想要离间我朝君臣之间的关系,这才污蔑我们太傅大人。”
她抬手指了一下昂首阔步走在前边的朱敬宴。
“我爹爹这就是带着我们去太傅府上,说是势必要证明太傅的清白。”
几人听得一阵迷糊。
“这,人家都说,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这证明清白哪有那么容易啊?”
而且,他们有句话没说。
好像这些也不全都是谣言吧。
瞧着庄正青那个老淫棍,日日眠花宿柳,看着孝期狎妓那种事情,也像是他能做出来的。
最重要的是,这么长时间,也没听说他什么时候消停了。
孝期可是整有三年呢,说他没逛窑子,这不是胡说嘛!
“怎么不能?”许多多义正言辞,双手叉腰,“我们已经想到办法了,只要太傅肯配合,一定能还他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