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伺候伺候。”
“是!”
狱卒应和的声音里,若是仔细听,还能听出些许兴奋来。
太好了,他们刚刚想到了新的折磨人的法子,正愁没地方试验呢,这试验品就送上门来了。
只可惜,大理寺不经常用严刑逼供这一招,他们的才能都无处施展。
这么想来,还颇有几分壮志难酬的悲壮呢。
于是,这两个狱卒就将自己的悲壮,尽数发泄在管家的身上。
本就是杀鸡儆猴的操作,连地方都没换,两个狱卒就直接在隔壁牢房里,开始施展他们的手段。
火盆才架在管家的胯下。
广倾安脸上闪过一丝愠怒,一把将许多多抱起来,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恶狠狠地朝着狱卒喊:“换个法子!”
真是没有眼力见儿,没瞧见多多在这儿呢吗?
那俩狱卒也终于想起来,小姐还在这儿呢,这法子确实有点荒唐了。
“这就换,这就换!”
然而,还不等他们换呢,就听见一阵“呲——呲——”的声音。
紧接着一股白气从火盆上泛滥蒸腾起来。
难闻的骚臭味道,弥漫了整个空间。
广倾安本来就不甚好看的脸色,更阴沉了。
“擦!真是个没囊气的,这就吓尿了?”
狱卒恨铁不成钢地骂了一句。
管家的裤子已经湿漉漉一片,眼泪和着鼻涕往下流,流到嘴边,他大概是想伸手去擦,但手被锁住了,他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呕!”
“yue!”
两个狱卒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可给恶心坏了。
被广倾安按在怀里的许多多挣扎着挤了出来。
就听见那俩狱卒一边呕,一边骂骂咧咧:“你个没出息的怂货!”
“我说!我什么都说,求你们别折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