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教坊司的那些妓子,真的不是我杀的!”
许多多歪了歪脑袋,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你当然不会亲自动手,那就是你派人去杀的。”
“不是!”庄正青气急,“不是我派人杀的,我不知道是谁杀了她们!”
“胡说!你还狡辩!”许多多气急败坏地从朱敬宴的怀里跳下去,指着庄正青骂道:“鸢尾姑娘死前都留下了线索,就是你杀了她!”
“我没有!你还要我说几遍?其他的我都可以承认,但我真的没有杀人,我绝对不会承认!”
许多多“哦”了一声,转身退回到朱敬宴边上,抱着朱敬宴的大腿撒娇道:“爹爹,我累了,我们先回去休息吧,一夜没睡,等我睡醒了再审吧。”
朱敬宴也熬了一整夜,但他是个成年人,只觉得有些疲劳,却也还没到承受不住的程度。
可许多多不一样,她是个小孩子,小姑娘身体柔弱,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不得保证睡眠。
“回去休息!”
朱敬宴抱着许多多就往外走,还不忘交代:“严加看管!”
“是!”
狱卒们答应一声,目送朱敬宴抱着许多多离开。
出了大牢,朱敬宴才垂头看向许多多,“有什么发现?”
“我觉得,庄正青不像是在说谎。”
鸢尾没死。
若那些人命案,当真是庄正青做的。
听到一个他没杀的人的时候,他的反应应该是鸢尾不是他杀的。
但庄正青的反应是他没有杀人。
“如果是他下令杀人,他应该知道鸢尾没死。”
但他恰巧不知道。
听着许多多的分析,朱敬宴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案子,一环扣一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平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