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都配合这么多年了,也深知彼此的性子,已经决定好的事情,谁劝也没用。
索性就一起下去。
就算底下有什么危险,他二人联手,应该也能逃得出来。
这么想着,朱敬宴和广倾安就一前一后下了密道。
广倾安还顺手将那块瓷砖给虚虚地带过来,若是不仔细看,也瞧不出这地道被人打开了。
地道很窄,一条楼梯一直向下,陡峭有余。
黑灯瞎火的,路实在是不太好走,即便两人都有功夫,也有些夜视的能耐,但这楼梯仍然走得胆战心惊。
终于下到平台上,估摸着都走了差不多半刻钟了。
依照两人的速度,这少说也得在地下二三十米的位置了。
前边的路,稍微开阔了一些,能容得两人并肩而行了。
又走了一段路,前方隐约有灯火。
朱敬宴便拉住广倾安的胳膊,在拐角处站定。
“我去瞧瞧。”朱敬宴压低声音说。
广倾安皱了下眉头,正要反驳,就听朱敬宴继续说:“你在这儿接应我,千万别动,前边若是有危险,我逃过来,你还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还别说,这平常用来哄许多多的话,拿来哄广倾安,也照样是无往不利。
广倾安信了,他一脸郑重地点头,“大人放心,我一定守好这里!”
朱敬宴像模像样地拍了拍广倾安的肩膀,看那样,好像真的将自己的性命相托付的一样。
广倾安顿觉责任重大,挺直了腰板,一手放在剑柄上。
今日是来找证据的,他没带重剑,只带了一把长剑。
目送着朱敬宴继续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广倾安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朱敬宴和他周遭的环境,一旦有危险,他能第一时间将朱敬宴带回来。
却说朱敬宴一路往前走,空气之中开始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了。
他感觉不好,速度却也没有更快,依旧缓慢但稳重地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