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个例子帝王令就丢了?”
张千叹了口气,掰开了揉碎了给广倾安解释:“没丢,帝王令丢了这事儿就是例子,你想想,得知帝王令丢了之后,你还关心玉鲤鱼吗?”
“不是,苍尘你是不是傻?玉鲤鱼再重要,能有帝王令重要吗?你说说这东西是能丢得起的东西吗?”
苍尘:……行吧,我傻!
“所以,在帝王令面前,玉鲤鱼算不得什么,我们的注意力都会被玉鲤鱼吸引过去,同样的道理,案子也是如此,我们会被看上去更严重的女尸的案子吸引了注意,进而没那么关注之前那些公子哥的案子。”
广倾安想了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想明白了的时候,他又扒拉了许多多一下,“真没丢啊?”
许多多以手扶额,暗叹:我真该死啊!
举什么例子不好,非要说什么帝王令,瞧瞧,这不是捅了马蜂窝了?
“真没丢,我就是打个比方。”
广倾安这才松了一口气,还教训了许多多一眼,“你这孩子,什么话都能随便说呢?”
虽然广倾安脑子不咋好使,但这话,苍尘还是认同的。
“你广爹爹说的有道理,日后你可不许如此胡说了,若是被外人听去了,再断章取义一番,有你好受的。”
许多多规规矩矩地答应下来,却在苍尘转头和朱敬宴交谈时,朝着一边的苍小宛做了个鬼脸。
苍小宛也会给她一个鬼脸,小姐妹玩得不亦乐乎。
“若当真如此,那这些女尸的出现,很可能就是为了掩盖那些世家子弟死亡的真相。”
苍尘面色凝重。
要用这么多女子的死亡来掩盖的真相,苍尘甚至不敢想象,这背后到底有多大的阴谋。
早前还有几起未明的案子,一桩桩一件件,扑朔迷离,让人猜不透皇后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急,慢慢查就是了,反正现在也不会有人再给咱们施压了,不是吗?”朱敬宴老神在在地耸了耸肩。
那些死了儿子的朝廷大员,经过今天的事情,也要忙着给自己的儿子擦屁股,没时间来找大理寺的麻烦了。
而不管皇后想做什么,总有浮出水面的那一天。
“接下来,就行动起来吧!”朱敬宴说完,就站起身子,准备往外走。
“我也……”
“你不能去!”朱敬宴正好走到许多多边上,抬手就捂住了许多多的嘴,阻止她说下去。
许多多被捂着嘴,“呜呜”两声,一个劲儿地朝着朱敬宴眨眼睛。
“你不能去!”朱敬宴又重复了一遍,目光灼灼地盯着许多多那双灵动的眼睛。
许多多怔了一下,而后缓缓垂下眸子。
她确实不该去。
皇后还对她虎视眈眈,她贸然跟着出去,爹爹们还要分心保护她,这有悖于她想要帮忙的初衷。
“我不去了。”许多多拉开朱敬宴的手,“爹爹,你们出去要也小心,你们可是我最后的倚仗的。”
朱敬宴屈指在许多多的脑门上敲了一下,“少说这种胡话,你爹我洪福齐天,皇上都杀不了我。”
许多多撇了撇嘴,人都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也就是仗着皇上宠信他,才敢这般胡说。
朱敬宴嘴上说着慢慢查,但其实忙起来彻夜未归,连带着广倾安等人,也是一夜都没有回来。
许多多和苍小宛留在大理寺,左等右等也等不到人,心里难免有些慌。
无虚就是这个时候,越过了墙头,飞身落在许多多和苍小宛面前的。
“他们没事,你们别担心。”无虚轻声说,“朱大人带人盯着葛开祁的府邸,其他人也分散开来,盯着今天白天找上门闹事的那些大人的府邸,这才没能回来的。”
许多多虽然仍然焦急,但知道大家都是安全的,她也算是放心了。
“你就是无虚啊,我听多多说你武功可好了?”苍小宛歪着脑袋打量着无虚。
无虚也歪着脑袋和苍小宛对视,“只是我这个年纪应该有的水平,你们努力练功,到我这个年纪,不会比我差的。”
苍小宛瘪了瘪嘴,“真的吗?可是广大人他们都好忙,没时间陪我们练功。”
“你们需要人陪练的话,可以找我,我最近都有空,武功也还看得过去。”
无虚的声音像月光一般,清冷却不会让人觉得淡漠,反而是别有一番滋味的温柔。
“真的吗?”苍小宛眼前一亮,“那我可来喽?”
无虚摆出架势,“来吧。”
苍小宛快冲两步,就和无虚厮打起来。
说是厮打,其实许多多这种学艺不精的都能瞧出无虚是在让着苍小宛,一个劲儿的给苍小宛喂招,时不时引导苍小宛做出新的招式。
偏偏他又好像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