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过荣玉良是阉狗一样的坦然。
但荣玉良却变了脸色。
这人是吃了啥?力气怎么这么大?
他也算是高手了,竟然还是被广倾安攥得骨头都要碎了似的生疼。
“诶哟诶哟!”他并不夸张地哼唧了两声,将自己的手拽出来,“寺卿放心,咱家一定将大人的话带到。”
广倾安似是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手劲有点大了,目光落在荣玉良已经泛青地手上,愧疚都不像演的。
“呀!荣公公见谅,我这习武之人,刚才太激动了,一时没控制住,您这……”他小心翼翼地在荣玉良红肿的手背上戳了一下,“疼不疼啊?”
荣玉良疼得想龇牙。
但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寺卿不必担心,咱家也是习武之人,并无大碍。”
广倾安这才松了一口气,贼没有眼力见儿地说:“那就好,若是伤到荣公公了,我可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广大人说的这是什么话?”荣玉良笑着打哈哈,“对了,皇后娘娘还让咱家给寺卿大人和寺丞打人带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