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没多长时间就醒过来了。
顶着刺猬一样的后背,趴在床上看坐在桌边直挠头的许多多。
“可是为难?”
许多多对他醒来并不觉得奇怪,只道:“只是有两种方法,一时拿不定主意。”
“不如与我商量商量?”拓跋诀问。
许多多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第一种方法,比较温和,用起来不会太痛苦,但同样的,恢复也会相应的慢一些。”
“另一味!”不等许多多说完,拓跋诀就已经率先开口。
许多多点了点头,“这第二种嘛,用药会比较激进,药物之间的碰撞也更强烈,可能会引起更大的痛苦,恢复大概可以节省一半的时间,但这段时间里,你不仅要承受施针的痛苦,还有这药,也会让你痛不欲生,依照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并不……”
并不建议选择第二种治疗方法。
“第二味!”知晓了内情,但拓跋诀还是坚定地做出了选择。
“我得快些好起来。”他朝着面露诧异地许多多苦笑一声。
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他必须快点好起来,为此,他什么样的痛苦都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