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坐一夜,李沧心态依然爆炸。
自打出道以来,我沧某人做事就从来没亏过!
这tii有史以来被第一次被人当成沙包痛殴,一斧子一斧子抡下来都tii快给剁成饺子馅了,最离谱的是那老小子爽完拍拍屁股夸了句好活儿,扔下一块钱干脆痛快的嗝屁朝凉了...
一块钱!
行吧,其实更离谱的事也不是没有,10艘日行小舟召回两座空岛后,小币崽子给胡老大做了尸检——
那惊天动地的力量并不属于胡老大本人,源头是他手下传销式抢人、抢劫团队的上供。
是以,从本质上来说,胡老大依然算是个普通人,没有任何价值,比普丑行尸还普丑。
不能理解。
无法接受。
我姐受不了啊啊!
裂开!
“我他喵的受不了这个委屈...”一拍巴掌站起来,“简直就是人生之耻!”
一屋子人,目光齐刷刷汇聚在李沧身上。
他身后的年纪轻轻的小Tony老师满眼疑惑、惊恐、绝望、委屈,小小的眼睛里是大大的万花筒,总之老复杂了。
“贵,贵客,”小Tony老师的语气是认了命一样的耿直,手上的推子在疯狂打哆嗦,“要不还是推了吧,这头发没救了。”
李沧愣住。
回头。
低头。
“地上那绺头发?”
“是,是您的。”
“...”
厉蕾丝和老王库库库的笑得从椅子上滑下去,颤颤巍巍的爬起来,结果又滑下去。
李沧抢过小Tony老师手里的推子,面目狰狞的照镜子发着狠——一回手,把老王剃了一条儿秃。
“苟富贵,互相汪。”
老王人特么直接傻掉。
“我%¥#@...”
理发总能让人感觉很轻松。
尤其一个不算规整的寸头、一个秃瓢,甚是干净清爽。
“嫩娘,彪呼呼的,”老王摸着锃光瓦亮的秃瓢,“所以为啥你还能剩个寸头,老子却成秃瓢了?”
“Tony老师反应比较快,而我下手又狠又快。”
“草!”
老王一路都在嘟囔,说回岛上要祈愿补一补发量。
男人说理发,女人只能叫做头发,理个发只要十几分钟半小时,做头发嘛...
厉蕾丝现在顶着的是一脑袋发梢挑染成酒红色的、每一束都只有毛线针那么细的小辫子,她发量惊人,鬼知道到底有多少束,总之就是造型师带着四五个女助理忙活三个多小时,最后手都抽筋了。
“这边这边,去另一座岛,”矮胖的长老贼兮兮的冲老王笑着,“已经安排好了!”
世界上没有一顿烧烤解决不了的事,如果有,建议像李沧一样再来两瓶大绿棒子,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出问题的人嘛。
两杯倒同志破天荒的干了两瓶还没倒——
“酒入愁肠愁更愁!”
“人间不值得!”
“嗝~这鸡提灯烤的不错~”
酒品即人品这话也就那么一说,但真没人乐意搭理一个酒蒙子酒疯子。
这间烧烤大排档开在一座独立的空岛上,岛屿很小,属于老板自己的,整个岛上也就这么一间店。
招牌烤物是鸡提灯、鹿鞭和兔腰儿,干香爆辣,串儿不见少酒却整箱上的那种。
在老王的强势要求下,李沧和他的空岛接壤这座岛的边缘停着,桌子也挪到了自己的岛边边上。
远处亮着星点灯火坐落有致的浮空岛悬挂漫天,太筱漪倚着老王坐了,看着小岛上近在咫尺的喧哗食客,嗅着炭火燎出火辣辣的孜然辣椒味儿,感动的那叫个一塌糊涂,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他。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老王可太会了。
殊不知...
“走走走,续个摊!”矮胖的长老勾肩搭背道,“酒逢知己千杯少啊,下一场下一场,说好了要给我们讲讲轨道上的危险,你可不能食言啊!”
然后,胖长老表情变得有些为难。
“哎呀,钟老弟你们的岛太大,咱要去的地方这么大的岛可是进不去,要不委屈委屈,咱坐夜行小舟过去?”
“算了,我小小姐不能离岛。”
好一番你来我往盛情难却。
太筱漪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觉得自己不能耽误了男人的正事。
“你们去啵,”她悄悄对老王说,“钟,喝酒归喝酒,还是要留个心眼,毕竟人心隔肚皮...”
可不是人心隔肚皮么,厉蕾丝翻着白眼腹诽。
豹欠了小小姐,这死胖子伙同另一个死胖子说找了一群技术很碉堡的小姐妹峡谷开黑,我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