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是一个挺复杂的东西,比如有些国家看似赢了,实则连国旗颜色都已经不知不觉被抹掉,有些国家看似输了,却依然坐得数一数二的现代工业强国宝座。
仗打不下去的原因不一定非要是战损比超过承受上限多少多少,也可能是看不到这场仗继续打下去的意义在哪,更看不到哪怕一点点赢的希望。
被人明演了一波吊打,回过味儿来,苟住一条命才是当务之急,杀人者人恒杀之,谁能保证那些损失轻微的以及看热闹的不会在事后再搞一波类似的操作,痛打落水狗的事儿见得还少?
挨打要立正啊...
割地赔款算是空岛时代较为人性化的苟、待方式之一,老王也没为难这些人,无外乎就两个意思:这也要、那也要。
不光硬币,所有能搬走的通通搬走,尊严和利益是赢家的,战败者能捡条命就是最大程度的仁慈。
说起来老王干这种活体搜刮的事不是一次两次了,堪称火眼金睛游刃有余,如果不是太筱漪一路尾随,他是真敢让对方空岛连头双眼皮的母猪都剩不下一头。
打仗五分钟,搜刮两小时。
老王带着大队狗腿子横踢竖卷直到23个小时左右的手动驾驶时间耗尽才将将回到空岛,就这还意犹未尽的跟李沧抱怨:“我小小姐哪哪儿都好,不过她也真是的,那些女人哪怕卖到基地也能多赚一笔不是,嘿我跟你说质量都还挺高呢,这些鸟人让老子搜刮的苦茶子不剩一条,跟着他们混三天饿九顿还有个屁意思,咋任想不开呢,到基地上不有的是人愿意养她们么?!”
“你有前科的你忘了?”
“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妹如何不丈夫!”
“左转向前两百五十步,把你的反诗再淫一遍试试?”
老王觑着太筱漪的背影,狂咽口水,唉声叹气,尽显英雄本色。
“嗯咳...”老王吹了声口哨,“猜,几位数?”
李沧回头瞅了眼后头灭火还没结束的滚滚浓烟:“百八十万顶天了,我琢磨他们这个攻击力度和投降速度,看着不像太富裕的样子。”
老王:“草,你丫就这时候脑子好使,不算物资才特么榨出来八十几万硬币,这帮狗日的简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李沧没当回事,突然愣了下:“那座岛,是不是在跟着我们?”
“可能轨道一个方向呗,还有好些没参战的人呢。”
“唔,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它靠过来了。”
“...”
时值黄昏,老王把大灯一架,等着那座岛靠近,然后才发现,这是刚刚交过保护费的一队人。
那群人点头哈腰就差趴地上了,一副恨不得跪下来给老王舔脚趾的模样,互相推搡半天,才勉强凑出一个5人小队架着破破烂烂老王都看不上的日行小舟登岛。
老王上下眼皮一耷拉:“几个意思?送岛上门?跟你们说过了,有主儿的岛我们懒得要,咱是正经人,看不上打家劫舍的买卖,庸俗。”
对方:“...”
再强烈的吐槽欲也抵不过求生欲,这帮家伙愣是忍住了,只是一个劲的求老王放过他们二当家的、说这次“抢劫”是临时起意绝不敢再犯云云、他们二当家是个晌午头儿扶少奶奶过马路大半夜给寡妇挑水的好人等等。
“说的天花乱坠的,还不是抢劫犯?”
那群人显然高估了老王的抬杠能力和道德底线,对视苦笑,有些人已经做好“就义”的准备了,叽里呱啦一阵后,翻译器死板的翻译出来他们的意思:“我们大当家已死,如果二当家也...我们的空岛会很快崩解的,岛上还有老幼妇孺几百条人命在庇佑所里等消息...所以...请务必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们会付出让您满意的代价。”
老王顿时怒了:“好啊,刚才交保护费的时候我都没好意思拆穿你们,合着你们还真敢把硬币藏别人身上是吧?”
“不不不,您误会了,您误会了,您真的误会我们了...”他们乱糟糟的说道:“是在二当家身上啊,二当家有一本亡灵黑经的复刻本,能够指引真正的亡灵黑经的所在位置,二当家说过,那本亡灵黑经能够复活一名已经逝去的同伴,连空岛和能力都会跟着回来!”
“嘶”老王口水差点流出来,随后却道:“说的好听,不过没用,谁TM绑架你二当家了,想开点,没准当时就死了呢!再说了,人就是再我们手上,我自个撬开他的脑壳拿到东西很难吗?用我吃到嘴里的东西换我不咬牙?亏你们想的出来!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对方动人又优雅的语言当时就把李沧的老年人记忆力唤醒了:好像是有这么个人来着?
接下来的七嘴八舌就连翻译器也无能为力了,那群人只是一个劲的说着您即使杀掉二当家也无济于事、他们会力劝二当家交出东西、以后一定做个好人、救救岛上几百条无辜的老弱病残的命等等等。
老王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