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少了很多。对于她这么个低调的大法师来说,无疑是有些不方便的。
看着前面霍予淮的车一直往不熟悉的方向开,秦驰有些好奇:“你说魏小姐到底要去哪儿?这地方我们也不曾去过啊。”
叶瑾瑜耷拉着眼皮:“我哪儿知道?你就肯定这是魏小姐的意思?”
秦驰:“那绝对的,就霍哥那性格,他生平最怕麻烦,他会主动去揽事?这肯定是魏小姐的意思,就是不知道这次是什么事。”
“你说不会又像上次你遇到小金……”
叶瑾瑜急了:“你少咒我,我上辈子就算做过孽也不至于这辈子三番两次的倒霉吧?再说我如今随身带着小金的茧皮,我最近也没什么不对劲。”
一看叶瑾瑜急眼,秦驰忙顺毛捋:“行行行,是我说错话了,所以他们到底是去干吗的?”
他们的交谈只在一瞬间,村子这边的林昆却已经等不及了。看朱华那边迟迟没有给予肯定的答复,林昆也不执着于要让群内众人欣赏到他的英姿了。
指尖的匕首挽了个刀花,林昆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槐树的树干面前:“没有观众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我们都知道你的生命到这一刻戛然而止。”
“你们两个,确定不一起吗?”在要动手之前,林昆扭头冲着朱华和张旸喊了一声。
朱华泄气的将直播的支架以及手机登往旁边一扔:“来了,这种大好事我怎么能够错过?”
就在他低头从背包里翻找“作案工具”的时候,张旸忽然看到某根树枝动了下。他下意识的盯着那根树枝,可他盯着那根树枝看了许久,树枝八风不动,似乎刚刚就是他眼花了一样。
“我果然是眼花了。”自嘲的说了一声,张旸解开背包,从里面翻出来一把三棱刺。时隔近两年,再度拿起这把三棱刺,张旸的眼神有些怀念。
夜色无疑会放大人心中的恶念,尤其还是在与恶人为伍时,这些恶念更是会无限滋长。曾经那棵银杏树带给他的恐惧渐渐褪去,如今张旸的心里满是再度作恶的激动。
受这种激动情绪的影响,张旸握着三棱刺的手都微微颤抖,他知道自己不是怕的,而是兴奋的。
看着蠢蠢欲动的张旸,西尔维娅戏谑:“我早就说了他本性难移,如今是一语中的。”
霍予淮:“作死也没有这样的,其实张旸说是怕了,但是第一次他自己本身没什么感觉,要说怕也没多少。”
“至于第二次,无非就是在医院住了几个月。就算曾经有过伤痛,得益于如今发达的医疗技术,最后也全都治好了,也不曾给他留下什么无法挽回的伤痛。”
“归根结底,他两次作恶,都不曾给他留下刻骨铭心的教训。只是他的父母,的确太过可怜。他自己无知无觉的躺在那儿,却让他的父母承担着这样的悲痛。”
西尔维娅:“所以今晚得要让他印象深刻,不至于缺胳膊断腿,但是皮肉之伤免不了。”
说到皮肉之伤,霍予淮就想到了他之前挨的那一记抽打。他眼中带上了笑容:“也该让别人尝尝这老槐树的厉害,只我一个人知道算什么?”
西尔维娅:“放心,保准让他们印象深刻。”
霍予淮看看导航:“我们大约还有十分钟到达,车要开进村子里吗?”
西尔维娅:“就停在外面吧,我们悄悄进村,不要惊扰到村民。”
再说老槐树这边,怀念的抚摸着这把三棱刺,再听到同伴呼喊,张旸终于下定决心走进了槐树的树冠之下。
也不知晓是不是他的错觉,张旸只感觉刚刚走近这棵槐树,他就觉得自己头顶上像是笼罩了一大片的阴云,似乎整个人全都被笼罩在这棵槐树的领地范围之内。
林昆最是性急:“我先来!这么大的树,我刚刚摸过树皮了,树皮很硬,想来要费些功夫。”
朱华:“费些功夫怕什么?就算再硬的骨头,遇到了咱们也只有死路一条。”
他说着高高举起手中的斧子,向着树干处用力的砍了下去。就在朱华动手的那一刹那,林昆和张旸也各自举起了手中的“作案工具”,三人的动作可以说配合的格外默契。
就在斧头、匕首以及三棱刺接触到树皮的那一刹那,斜刺里忽然伸出来三条树枝。树枝毫不留情的狠狠抽在三人的右手上,三人的武器应声而落。
同时还伴随着凄惨的叫声,首当其冲的就是朱华,他是受到了二重伤害,一是那根树枝的威力,另一个就是他手中的斧子被抽飞后撞到树枝又反弹了回来。
斧背直接弹到了朱华的右肩胛骨,这种反弹作用力已然造成了二次伤害。如今朱华的右手彻底抬不起来,他只能够抱着右手不断的哀嚎。
张旸手里的三棱刺被抽飞后,他就明白过来,这又是一棵如同银杏树那般的植物。他这会儿胆都要被吓破了,顾不得身上的伤痛以及那把三棱刺,他连滚带爬的就想往外跑。
可惜进来容易出去难,不管他往哪个方向跑,他的前路都被枝条封死了。一时间他是上天无法入地无门,只急的张旸脑门上的汗都下来了。
林昆也不好受,如果说朱华是被自己的作案工具误伤的话,那么他就是承担老槐树怒火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