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渡一愣,接着轻笑出声,逗弄道“吃醋了”
因为狗子认识秘书,竟然就闷声醋起来了,这小家伙还真是个醋精。
“怎么会,陈秘书经常来找时总也很正常啊,我就是”
顾英和习惯性地翘起一点儿唇角,找借口解释,隐藏自己的心思。然而在时浅渡直勾勾的注视下,终于泄了气,消沉丧气地咬着唇点了点头。
“就是吃醋了。”
他顿了顿,又有些着急地补充道“您别笑话我,我现在是不成熟,会比较幼稚,但是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要打搅您社交圈子的意思。”
他总是没来由地东想西想,然后难过、低落。
然后陷入自责和自卑的死循环里。
“我笑话你做什么,今天应该夸奖你。”时浅渡冲他招招手,“过来让我抱一下。”
顾英和听话地换到她身边坐。
她的力气不是一般人能比,顾英和又很瘦,转过身稍一用力,就把身旁的人翻过来,让他面对面地跨坐在了自己身上。
“时总”
顾英和心里一惊,这么跨坐实在是太羞耻了啊。
他下意识地挣扎,耳朵烫的厉害。
时浅渡双臂一紧,抱住他的腰,笑着哄道“这样抱一抱,狗子就知道我们关系好,明天你出门时它们就不叫了。”
说得好像有那么一丢丢道理,但语调怎么听都像是哄骗。
顾英和扭头往落地窗外一看,果然瞧见两只狗子看着他们。
但情况显然跟时浅渡说的一点都不一样,狗子们正凶悍无比地“汪汪”叫着,两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看起来,它们是觉得
他把时总按在身下,在欺负时总。
“”
可明明是他在被欺负啊
他应该装作对时总这裸的哄骗一无所知吗。
“时总,您听没听见外面狗子在叫”
时浅渡
她装作没听见,继续把脸埋在顾英和的颈窝处。
顾英和抱起来又软又热,像只小暖炉,实在是太舒服了。
她下午在外面忙了半天,总该让她开心开心吧。
外面两只大狼狗叫得更厉害了,可能是看时浅渡一直一动不动,以为自家主人被坏人给弄得快没气了。要不是脖子上拴着锁链,大概不出几秒就要蹿进别墅里把”坏人“撕咬成碎片。
顾英和哭笑不得,搭在时浅渡脖颈上的手轻轻地挠了挠。
“时总,它们可能是以为我在欺负您,那眼神凶的好像要把我吃了”
“嗯,你再挠,就用不着它们了。”时浅渡终于抬起头,笑看了他一眼,牙齿轻轻咬在喉结上,“我自己动口。”
顾英和脚趾一蜷,乖乖地跨坐在她身上,窝着不动了。
他现在眼睛的红肿还没消退呢,嗓子也很疼。
作为一个二十一年从来没跟人大声吵过架的乖学生,昨天发飙吼那么几句,差点把嗓子吼劈了,再加上后来唔,更严重了。
他现在每说一句话,都会隐隐地疼一下。
以后再也不大吼大叫了。
虽说他真的很喜欢用身体产生链接时的安全感
但还是等恢复好了再说吧。
“对了,今天你主动说出自己不舒服,没有死憋着,我应该奖励你。”时浅渡靠在沙发上望着顾英和,“你想要什么奖励”
顾英和不假思索“那今晚您抱着我睡吧。”
“然后呢,没了”
“其他的”顾英和想了想,抬手指向了窗外依然在叫唤的大狼狗,“要不我们换个姿势”
话音未落,他被自己秃噜出来的暧昧荤话羞红了脸。
又磕磕巴巴地补充“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字面上的。”
时浅渡“嗤”地笑出了声,抱着他一翻身,眨眼间就把顾英和给按倒在了沙发上。
“你喜欢什么样的”
两只狗子见自家主人突然“活了过来”,叫声渐渐地哑了下去。
尾巴一甩一甩地,觉得有点奇怪,在院子里绕来绕去,转了好几圈。
“时总,您就别逗弄我啦。”顾英和不知是哪根弦搭错了,也不甘示弱道,“我喜欢什么样的,多试几次您不就知道了。”
说完,自己颅内爆炸。
他抬手遮了遮眼睛,干脆装死。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时浅渡挑挑眉头,意味深长,“不急,以后有的是时间尝试,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顾英和继续装死,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要死了,他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开始跟时总说这种骚话。
真不想面对啊呜呜。
而且昨天晚上,他情绪极差时脱口而出的那句“c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