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听她们胡说,我不喜欢听你这么说自己。”
看到纪清若这个样子,她心里跟着难受,酸酸涩涩的不舒坦。
“今天让你受惊了,你放心,以后肯定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她吻上对方的唇,先是轻轻啃咬,后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纪清若比平时热情多了,主动地纠缠上来。
直到喘不过气,才离开了她的唇。
他轻轻地喘,因为亲吻,眼角耳畔多了一抹红色。
薄薄的眼皮一垂,避开时浅渡的视线。
现在也不去想什么真假,什么相不相信的了。
他只想把自己交给他最爱的、或许是这辈子里唯一一个深爱的人。
伤心过这么一次,他觉得日后大概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
他早已经不落泪了,面上少有表情,一如既往地端庄。
好像那些自贬的自甘堕落的话语不是出自他口。
他低声地问“真的吗”
女人都喜欢年轻的男孩吧。
跟一个不喜欢的老男人亲亲我我,挺恶心的吧。
但是,既然想要公司,既然欺骗他那就欺骗到底。
把谎圆好了。
说话间,牵住时浅渡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唇也跟着纠缠了过去。
两人从玄关一路磕磕绊绊地到了卧室门口。
时浅渡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男人是怎么怀孕的,对他们的生理构造并不了解。
所以她在进门之前顿住脚步,问道“不会让你怀孕吧”
刚刚接手公司没多久,这么早就怀孕的话,对他刚在公司建立起来的威信很不利。
纪清若猛地一僵,发热的头脑降温不少。
他鼻尖酸涩,差点又流出眼泪来。
时小姐果然不想让他有孩子。
她不想跟他有孩子。
他喉咙哽了哽,说了谎“我会自己吃药的,还是说”
他凑到时浅渡的脖颈,生疏地亲吻。
“这是拒绝我的借口”
“拒绝你的借口”
时浅渡无奈,轻笑着摇了摇头。
揽着纪清若的腰,眨眼间就把人放倒在了床上。
薄唇贴着他的耳朵,她嗓音微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纪清若不知喊了多少句“妻主”。
一开始他不想让对方不悦,便只在心里一声一声地唤。
后来实在忍不住,喉咙一滚,便真真切切地叫了声“妻主”。
见时浅渡没有不高兴,就再也不忍着,手臂勾着她的脖颈,在她耳畔低喃。
妻主。
他的妻主。
只要还没有办理离婚,就依然是他的妻主。
待到一切都结束,嗓子都哑了。
纪清若侧躺在床铺上,蜷缩着身子,腰间遮了条薄毯。
今天晚上又伤心又难过的,哭得太久了,眼睛红肿的厉害,眨眨眼睛都是疼的。
身体也是酸累无比,跟散了架似的。
都说男人初次会疼得厉害,如果女人不知道怜惜的话,男人会痛苦到不忍回忆。
他也在网络上看到有人抱怨自家妻主不懂怜香惜玉,疼哭了都不顾一下,光想着自己高兴。
他本来有点害怕,毕竟是他强拉着对方跟他这样的老男人鼓掌。
他以为自己会故意被残暴地对待,故意折磨,让他知错,让他再也不敢逾距。
谁想到,他的妻主太温柔了。
温柔到他几乎没有感觉到不适。
美好到沉溺其中。
他还在妻主想要结束时,不知廉耻不顾疲倦地又凑了上去。
硬生生地拖长了战线。
即便如此,也没有被责备。
他有时候忍不住想,妻主是不是真的对他有感情啊。
如果他多主动一点,再为她变好一点,是不是能挽留这段婚姻。
不会让你怀孕吧
莫名地又想到了开始之前那句话。
把他的恋爱脑“砰”地一声打碎。
他抿抿红唇,努力让自己别再有不该有的期待。
缓缓地挪动手臂,手掌轻轻抚在小腹上。
他缠了妻主很久,应该可以怀上的吧
想要一个他们的孩子。
他可以独自把孩子养大。
这样,即便妻主跟他离婚了,去找秦雪
他也能有个念想。
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逼着吃药。
毕竟他的妻主工作特殊,肯定不想跟不喜欢的人留下孩子,落人把柄。
“冰袋来了,闭眼。”
时浅渡拿着冰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