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渡生气起来,张手掐住了祂的脖颈,但雷声大雨点小,看起来凶狠极了,动作却还是意想不到的轻柔。
她不舍得伤害祂,不舍得对祂下任何的狠手。
心中一点点泛起涟漪,越扩越大。
酸酸涩涩又溢出欢喜的感觉太陌生了。
祂的唇角不自觉地上翘,眉眼都有了从前不曾有过的温度。
“神明大人,您想要什么,都可以与我索取,我也会好好地供奉您。”
时浅渡在掠夺了神明所有空气之前,就离开了祂的唇齿。
她能听见男人低而轻的呼吸声。
微瞌的双眼睁开,眼前神明的表情与平时相差不算太大。
但她就是知道,祂对于缱绻的亲吻十分享受,很满意她的“侍奉”。
她满意地笑了起来,撩起神明漂亮柔软的金发,放在唇畔轻吻了吻。
“但是,只有我可以这么对您,您明白吗”
另一只手落在神明的背脊上。
祂身量偏瘦削,双手撑住供桌时,后背上肌肤收紧。
隔着衣裳,都能感受到寸寸肌理与微凸的蝴蝶骨。
“不然”
说话间,咬上了男人的脖颈,威胁似的。
“我真的会生气哦。”
她这回动作轻柔,不急不缓的。
但心情愉悦时,时间过得总是那样的快。
不知不觉间,已经侵略了大片领地。
叠裳柔软轻薄,有些散乱。
半遮半掩的模样啊
最是诱人心弦了。
神明垂首,嘴唇被吻得红润明艳。
眼前之人清晰明了的占有欲和需要感让祂感到战栗
又异常的满足。
隔了几秒钟,大脑才从享受亲吻的间隙中恢复过来,把注意力放在时浅渡方才的话上。
怪祂那次在房间里说了不该说的话,让她记到了现在。
祂真的不是因为时浅渡是子民,才容许她触碰的。
会说什么“既然是子民的愿望”
大抵只是潜意识里的一种自我保护吧。
“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祂颇为无奈,还有些歉意,淡淡嗔了时浅渡一眼。
眼尾的红还未褪去,这一眼看起来别有意味的,倒是勾人。
“上次是我不好,惹得你唔”
神明的话说到一半,被掐灭在了喉咙里。
冷清沉静的淡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抹难言的苦楚。
再一看,又像是欢愉。
“既然是神明大人您的过错,那总要有所补偿吧”
时浅渡冲祂歪了歪头。
笑意盈盈的,但怎么看都没憋好事。
神明对她这样的表情再了解不过了。
祂的睫毛轻颤,险些绷不住那副沉稳的面容。
“怎么补偿”
时浅渡摸摸下巴,心说,其实已经算是正在补偿中了
不过,既然祂不介意提要求,那她肯定是不会客气了。
要求男人别这么正经克制,喜欢就表现出来
这个让她动手,逼人失去理智、放浪形骸才更有意思。
那就
“一会儿不管我做什么,都不许拒绝,就算是补偿了吧。”
闻言,神明淡淡地勾了下唇角,失笑地摇了摇头。
细细数来,祂从来都没能真拒绝过她,不是么。
“我什么时候真的拒绝过你”
时浅渡喜欢被祂包容的感觉。
一直都特别喜欢。
好似无论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神明都能无条件地接受。
任她如何胡闹使坏,都没有关系。
这么宽容,又这么诱人
真的会让她勾起坏心思的啊。
这让她怜惜的同时,忍不住从内心最深处冒出些过分的恶劣情愫。
神明叠裳凌乱,但神色清明,高贵依然。
若是这样的人陷入无尽的泥泞,一定特别的好看。
美好的事物被破坏的时候,是另一种美好。
“神明大人,您这样,让我”
后面的话语渐渐地模糊,听不清了。
她欺身而上,按住神明撑在供桌上的手掌,手指纠缠在一起。
紧接着,只稍稍用力,桌上的东西便被一扫而空。
唇齿再次相依。
这回不似刚刚那样轻柔,充满了侵略性。
还用上些技巧,更好地“侍奉取悦”亲爱的神明大人。
远不同于“福泽子民”的陌生喜悦在心中炸开,神明很快就被亲得微喘。
眉宇轻敛,喉结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