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臊,觉得自己好似办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
更何况,那么个小姑娘就已经对他有想法了
那时她会想像今天这样强势地对他么
一不小心想得太远了。
他耳根通红。
“你那时还那么小。”
这话的声音是越来越小了。
时浅渡“噗嗤”笑了出声。
她摸摸男人发烫的耳朵,调侃“你怎么这么容易脸红。”
白逾明把她的手轻轻拍到一旁。
他能不脸红么。
时浅渡不恼,反而笑嘻嘻地又凑了过去。
互通心意之后害羞的白老板,多了几分过去的影子。
实在是可爱。
她追问“这得是想到了什么不该想的,才弄得耳朵红成这样”
手指反复抚弄男人的耳朵,弄得温度更高了。
白逾明嘴唇动了动,沉默几秒,忽而低哑地笑了一声。
他躺在床上,没有动作,就这么淡淡看着她。
“你真那么想知道”
“那当然。”
时浅渡点点头。
“我刚才在思考”白逾明用一种很平淡的语调开口,仿佛在讲什么正经事,“你是不是那么小的时候,就已经想过像今天这样占有我了”
“”
时浅渡的喉咙滚了一下,有些干涩。
她垂首,用黑漆漆的凤眸注视男人近在咫尺的面容。
半长的发散落下来,扫过白逾明的脸颊。
“白老板学坏了。”她吻在男人的唇上,一点点侵蚀,“从前的你,可不会用这种方式勾引人,更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白逾明微眯起双眼,享受被她温柔亲吻的感觉。
不得不说,心里不硌着别的事,好像亲两下都更叫人高兴了。
他差点舒服得直哼哼。
“但如果你非要这么问的话”
时浅渡拉长尾音,低声笑着,故意买了个关子。
她把过去经历过的时间线和现在的拼接在一起,然后咬着他的耳朵开了口。
“我从十八岁就这样肖想你了,白老板。”
“”
白逾明心口一窒,细密的又磨人的酸软立刻翻涌上来。
他胸膛起伏,呼吸沉了几倍。
肖想他啊。
只是肖想的话够吗
他问“现在呢”
“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时浅渡几乎是立刻就发觉了他的变化,调笑着说,“只是肖想的话可不够了,得白老板拿出点儿拿出点真材实料才行。”
白逾明又有点儿脸红。
他心说,时浅渡真是口无遮拦,都说的是什么狼虎之词。
他被亲得低哼,手臂攀上了她的脖颈。
“你喜欢的是以前的我吗”
“白老板就是白老板,还分什么以前和以后。”
时浅渡很快就把人弄得眼底绯红。
她听见男人喉咙里溢出“啊”的一声,笑意更甚。
“等等。”
白逾明抵住她的肩膀,勉强保持着理智跟她拉开些许距离。
他突然想到,他有个问题之前问了两遍,都被时浅渡给晃过去了
弄得他差点忘了问个明白。
“你先跟我说明白,今天到底为什么阻止我杀他”
“嗯,你”
“我怎么了”时浅渡的语调听起来有些恶劣,“不是你先勾我的吗”
时浅渡吻在男人薄薄的眼皮上。
他的睫毛颤了颤。
接着,慢慢地睁开了眼。
她翘起唇角,又啄了啄他发肿的红唇。
“早啊,白老板。”
白逾明的目光略微呆了那么两秒。
昨天过山车一样的大起大落在脑海中飞速地过了一遍。
他本能地往时浅渡那边靠过去,抱住她的腰。
触碰到温热,他才真的确信,自己没有在做梦。
他爱的人也爱着他。
能在她的怀里醒来真的很幸福。
他轻瞌双眼,回应道“早。”
就发出这么两个音,白逾明就被自己哑到过分的嗓音惊住了。
除去最初被药了嗓子的的时候,他还没哑的这么厉害过。
身上也,唔,怪难受的。
都是昨天
回想起自己的表现和反应,他又有些臊得慌。
有些太疯了,好像他每听到一句“白老板”,每听到一声“爱你”,就能随时随地地发情,一回又一回地被送上云端,揽着她的脖颈,在她耳畔低低地哼声。
可毕竟,那算是他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