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上大学的纪,谁叫他比她这具身体小一岁。
然后挨着挨着,男人的吻就像这刚烧起炕的屋内一样开始升温。
这回夏芍踩刹车了,一口啃在男人嘴唇上,“没吃饭呢。”
陈寄北被她推着不得不退开许,一双漆黑的眸子就看着她,唇抿起,显然不太情愿。
想想酒厂那件破事,夏芍抬手摸摸他顶,“等晚上的。”
这就是承诺了,男人闻言,抿紧的薄唇总算放松许,只是依旧没放开人,就这么默不作声抱着。直到夏芍二次推他,他才松了手,放夏芍去做饭。
之前渍的酸菜不到时候,倒是辣菜已经可以吃了。
夏芍本就会做辣椒酱,没有直接涂抹辣椒面,而是调成酱均匀地抹在每一片叶子上。做好的辣菜被染成了淡淡的橙红色,咸辣爽口,细品有苹果的甜香。
夏芍又炒了个热菜,两口子吃完饭刷完碗,已经六点多了。
既然有了主意,陈寄北没再耽搁,饭后就切了几块木料,研究怎么等比例缩小。这个做起来比大号的木桶要细致,直到他开始收拾工具,也只做了两片木叶。
“才七点半?”夏芍抬头看了眼小座钟。
话刚说完,就现男人眼也不眨看着她,黑眸幽深,眸底隐有暗火。
夏芍想起来了,只是依旧有些无语,“是不是太早了?”
陈寄北没说话,就那么看着她,她半晌没有表态,又垂眸把工具拿了来。只是那动作怎么看怎么有点磨蹭,完全不像平日那般干净利落又有条不紊。
夏芍在心里叹了口气,放下连环画,“洗漱睡觉吧。”
原本有点磨蹭的动作倏然变快,没到八点,男人已经熄了灯,钻进了她的被窝,“媳妇儿。”
自从捅破最后那层窗户纸,他就喜欢跟夏芍在同一个被窝里面睡,尤其是事后,钻的通常都是夏芍的被窝。他自己的要么闲置在一旁,要么就盖在夏芍的被子上面。
夏芍有些无奈,“明找人换点布票棉花票,做个大被吧。”
单人被睡两个人是有点挤,有时候她半夜醒来,现男人大半个背都露在外面。
结果这回男人没说:“你做主就行。”他犹豫都没犹豫,“今就做。”
可今一月份过,满打满算就剩一个半月了……
夏芍想说,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一声嘤哼,连人带心跳已经被人含进了口中。
柔软的小背心早就被推了上去,亲吻和灼热的呼吸一起落在皮肤上,顿时点燃一片酥麻。夏芍手搭在男人肩上,下意识揪紧,身体却又蓦地一僵。
“等下!你等下!”她使劲推了推男人。
陈寄北抬眸,“怎么了?”声音暗哑,黑暗中眼里有一丝醉死人的迷乱。
真的不怪夏芍意志不坚,换了谁来,都得馋死他这副身子。别说晚上睡两个小时了,不睡觉都得睡了他,看似冰冷的人动起情来实在是太性太诱人了。
只不过……
夏芍又推了推男人,有些丧,“我大姨妈好像来了。”
陈寄北“……”
两分钟后,陈寄北拉开了灯,眉眼沉着,看着比外面的夜风要冷。
夏芍清晰看到他衣服下身体的紧绷,明这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又没办法的情况有多难受。可闯红灯对女性身体不好,她是移开视线,去箱子里拿了东西。
包裹严实去外面换好,回来时男人依旧沉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夏芍在炕边顿了顿,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把小手伸了过去……
二早上夏芍腰没酸,手酸着去的单位。三哪里都没酸,就是睡前被男人亲亲摸摸,撩得上不去下不来,自己看着阳历牌上的圈都想大姨妈赶紧走了。
结果大姨妈没走,她倒是先到了八卦的男主角,李来娣那个对象。
糕点车间每就两件大事:八月节打月饼,元宵节做元宵。
一般打月饼提前一个月开始打,做元宵则是集中在前,过前二十开始做,过就全部做完了,后只售卖。毕竟过要休一个礼拜的假,根本没法生产。
因为今过早,在一月份,十一月底十二月初车间就开始为做元宵做准备了。
首先江米、花生、芝麻有青红丝这些都会陆续采购回来。花生和芝麻要炒,小豆要加工成豆沙,江米要磨粉,如果做湿面的汤圆上磨前得在大缸里泡两。
供应科过来送东西的时候,夏芍他正在给□□活,就被罗带来一起做抽检了。
成袋成袋的江米最多,装了好几大车,罗完全没有规律可言,随机从车上抽了二十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