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说昨天刚回来,还没缓过乏。
出门确实折腾人,同事们也没多。值班其实没什么事干,就聚在一起聊天打扑克。
下午没到下班的时间,陈寄北就过来接夏芍,直接去夏芍所在的车间。
过年放假期间也没那么多讲究,见来还有人招呼,让一起过去打牌。本来拒绝,众人都说让陪媳妇儿打两局,这才接下牌,把人挨个赢一圈。
别人没看出来,夏芍倒是看出来,回去的路上问:“不喜欢打牌?”
陈寄北没否认。
好像对这些娱乐都不是很感兴趣,闲宁愿主动加班,或者静静刻点东西、练练字。也不知这是不是什么成功人士的必备素养,反正夏芍搞不懂。
“那打月饼那会儿我加班,你还天天陪着吕大爷打?”
这回陈寄北默下,才说:“吕大爷就一个儿子,抗M援C没。”
夏芍明白,这话是说吕大爷没人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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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这人一向不爱与人打交,哪来的耐心,吕大爷又为什么那么喜欢。
回家一进屋,就在男人唇上啃,“明明挺软的,怎么不该硬的时候那么硬?”
“硬?”男人眸色瞬间加深。
“你什么呢?”夏芍没好气地嗔一眼,拿信纸去写字桌边写信,“昨天事多,也没顾上。我还是问问万辉有没有当兵的打算,今年也八。”
把那天和秦舒的对话跟陈寄北说说,“就算不找工作,锻炼两年也不是坏事,好歹把身体养一养。”
人在身体没长成的时候就从事重体力劳动,是会把身体累坏的,对人的寿命也有碍。前几年闹饥荒,营养不良,夏万辉也没好到哪去,去部队至少能吃饱饭。
听夏芍说起正事,陈寄北靠在桌边,“要不跟商量,咱们每年寄点钱?”
寄点钱给夏母,日子总能好过点,看在钱的面子上,万辉当兵这件事夏万光也不至于从作梗。
夏芍听却摇,“我妈守不住,连东西都不自己出去买,有钱也给我大哥。”一起夏母那个懦弱的性子就疼,可还是把陈寄北这话写进去。
信写完,屋内一时间有些沉寂,也就显院子里的声音格外明显。
夏芍探看眼,现姜百胜又推着一车杏条回来,就是那个长的像根长木棍的植物。当地土话叫杏条,夏芍也不知学名叫什么,只见过邻居家拿给豆角爬藤。
“姜哥这是要种豆角?”有些纳闷。
要种豆角也是三根一架,有个几根足够,用着一天一车?
陈寄北闻言却垂下眸,“不是,煤矿收那个,分钱一斤,一车能卖四块多。”
原来是能卖钱,那也难怪这几天姜百胜天天去。四块多,够三天的工资。
只是姜百胜这人有些大男子主义,除劈柴烧火从不做家务,帮着缠个毛线都怕被人看到。没到现在也开始利用放假时间上山,挣那一天四块多贴补家用。
夏芍有一点搞不太懂,“煤矿收那个干嘛?”
“搭棚子,防止煤渣掉下来。”
这下夏芍更不懂,“你又没在旷上干过,你怎么知?”
旷上的活又苦又累,还很危险,别说现在,几年后好多人家都不让儿子去干。下井工人也不好找媳妇儿,很多都是挣钱就吃喝嫖赌,怕有命挣没命花。
要是陈寄北那个爸,还可能让去矿上工作,陆泽同绝对不可能。
结果陈寄北声音更低,“我卖过。”
夏芍不说话,突然就起两人结婚后,陆泽同送回来那些生活费。
把钱都交给刘铁萍,不自己办法再挣又能怎么办?
一天四块多,好歹能让的宽裕一点,也不至于叫陆泽同看出的窘迫。
夏芍又到陆泽同跟说那些话,不禁抱抱男人。见陈寄北表面上不在意,晚上却搂,沉默地望着棚顶,也就翻个身,主动将腿缠上男人的腰。
第天早上陈寄北拉着继续晨间运动,也没拒绝,半推半就搂陈寄北的脖子。
连着运动三天,夏芍上班都开始打哈欠,才叫停。@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总觉哪里不太对。
这男人以前不是钢铁战士吗?身上有伤,脸上一点看不出来,怎么现在就需要人安慰?
是对的关注比以前多,已经能透过冷硬的外表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