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个能辟邪,加上她自己的心意,肯定能保佑家中亲人平安顺遂的。 燕明荞还给燕明轩留了一条,她想,大哥哥这个月应该能回来吧。 只是,她没等到燕明轩,而是先等到了从南方回来的陈越州。 陈越州五月中旬回来的,他再不回来,茶包都要断货了。 陈越州拿了三千五百两银子,总共带回来五千多斤茶叶,雨前龙井、乌龙茶、大红袍,有燕明荞要的价高的,也有一两十斤的。 春日多雨,为了不让这些茶叶淋雨发霉,路上耽误了不少时间。 三千五百两尽数花完,林枣那边,茶包也快卖完了,卖完不仅意味着回本,还意味着赚钱,燕明荞投了一千五百两,这月月初算着总共流水一千八百余两,净赚一千三百余两。 等全卖完还能加一百多两银子。 茶包的利润在五成左右,第一次做生意,走了不少弯路,茶包都重新做了好几次,浪费了不少茶叶和纱布袋子。 这回再来,应该会更容易些。 陈越州还带来一个消息,茶庄的人问,要不要做长期买卖。 那边有这个意思,知道陈越州做不了主,所以让他回来问问。 茶园的茶叶也并非每年都给卖光的,也并非是块地都适合种茶采茶,那边 茶农估算着一亩地差不多能产一百多斤的茶叶,整座山一十来亩,一年收几次,能产出两千多斤茶叶。 陈越州在这家定了八百斤新茶,一两银子一斤的三百斤,剩下的一两银子五斤,总共花了四百两银子。 一年卖两千斤茶,而陈越州一次定走了八百斤,对茶农来说,他们也算是大主顾。 签下长的单子,以后就不用担心茶叶销路了。 燕明荞知道陈越州说的是哪家,她道:“这家的茶叶倒是不错,可以每年从他家拿一千斤,你得跟他们说清楚,茶叶好,单子还能再加,不好的话,就不和他家做生意了。” 签文书得陈越州去,带着燕明荞的私印,这样双方都省事省力,也省着以后再为茶叶发愁。 陈越州买茶也要去不少地方,舟车劳顿,也很辛苦。 燕明荞道:“你若觉得哪家茶叶合适,就签下来吧,价格的话,能谈就再谈谈。” 她买的多,总不能再涨价吧,一斤茶便宜几钱银子,几百斤,也不少银子呢。 她的钱,自然是能省则省。 陈越州明白,“姑娘放心。” 燕明荞知道他此行辛苦,“你回去休息两日,对了,你不在的时候,我让林枣去你家里去过两次,一切安好。” 陈越州不在,她理应照顾他的家人,送点吃食银子,也省着陈越州在外还担忧家中。 燕明荞看着,这批茶叶做成茶包下个月就能卖了,“作坊人手可能不够,我等放假去牙行看看吧。” 她给了陈越州十两银子,这个不算在月钱里,算是这一趟的辛苦钱。 陈越州真心实意地道了声谢谢,“多谢姑娘。” 燕明荞忙道不用,陈越州不是国公府的人,家中尚有亲人在,安抚他的亲人是她该做的事。只要她做得好,陈越州也会更忠心,她可不是发善心,是为了自己的。 当然也有小部分原因在于林枣说陈家的孩子很懂事。 她喜欢乖巧懂事的孩子。 也许是好事成双,陈越州回来没两天,中午下学的时候,燕明荞就看见了许久没见的大哥哥。 数月没见,燕明轩高了一寸多,人黑了,也瘦了点,但不是竹竿那种瘦,而是精神了,比起走时身体还未完全康复、病殃殃的样子,整个人如同志怪小说里写的,好像脱胎换骨了一般。 出门一趟好神奇啊,燕明荞也想出去看看了,不过,欣喜充斥着她的脑子,她在屋门口喊了一声,“大哥!” 燕明轩也许久未见妹妹了,和在身边常看见不一样,许久不见,乍一见到,就觉得变化很大。 妹妹高了,脸上肉多了点,眼睛明亮有神。 跑起来的时候像只自由自在的小鸟。 燕明轩招了招手,笑着道:“明荞,大哥回来了。” 燕明轩这回游学去了不少地方,出门的时候身上带了一百两银子,都说穷家富路,这还是燕明轩不想路上太奢靡,少带着呢。这对 燕国公府来说没多少钱,可对那些想看书只能去抄书看的人来说,就是不可多得的财富了。 他路上还遇见了一个熟人,当时他银子被偷,是书坊的伙计帮忙追回来的,他一看,才发现是沈元景。 这事就说来话长了,但对燕明轩有不小的帮助,后来他就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