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六章 我给你把谢时偷出来了(2 / 2)

卿酒酒在门口站定,边城的牢狱不大,说话都有回声:“他不会来了。”

其实真的很想杀了孟九安。

如果不是因为他,谢时最后的结局一定不会是这样。

带着赴死的决心,为了这么一个人,不值得。

可是看清孟九安的形容,她又释怀了,觉得比起死,或许他这样活着更痛苦。

听见卿酒酒说话,孟九安干裂的唇上下碰了碰:“你们报复我,他只是睡着了而已。”

“择一个吉日,他的骨灰会撒进琴江,这一生他被仇恨所累,过得并不痛快,所以我想让他最后肆意一回。”

人死如灯灭,卿酒酒说起谢时的时候已经可以平静了。

他们这一群人,每个人都有故事,被伤过,伤过人,到最后死的死,伤的伤,下落不明的下落不明。

其实不知道到底谁赢了。

孟九安一点点别过脸,他指尖握着那个枯黄的手环,不再看卿酒酒的脸。

“你走吧,我输了。”

卿酒酒又深深看了他一眼,最后抬脚离开。

她走后不久,又有人来。

是已经加冕了的孟长安。

孟长安显然经常来,异常轻车熟路地在关押孟九安的老方外席地而坐。

他没有皇帝的架子,也不在乎袍摆弄脏。

过去的二十多年,他们一直是针锋相对的,兄弟当的像仇人。

直到现在,才像是有当兄弟的样子。

孟长安从的怀里掏出个青花瓷瓶,瓶子不大,他从缝里递进去:“哥,我给你把谢时偷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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