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两个侍女噗通就跪下来:“饶命啊,王爷,王爷我们真的没有!”
她们下意识就去求现场看起来权位最高的。
‘啪——!’
卿酒酒手执马鞭,在地上猛地一抽!
巨大的风声从侍女耳中扫过,犹如那雷霆万钧的鞭子已经抽在了自己身上。
她们立刻抱在一起:“啊!!”
“姐姐!”卿秀秀也跟着惊叫:“你何苦为难两个下人?”
她话落,两个侍女中立刻有一个附和:“就是啊王妃,小世子丢了,你不分清白就将罪安在我们身上,您枉顾人命!”
这侍女就是方才开口求季时宴的那个。
卿酒酒提唇冷笑,在众人猝不及防的时候,直接扬手,一鞭子抽了过去!
凄厉的嘶喊响破天际:“啊!!!!”
“王爷!姐姐好狠啊!”卿秀秀作势躲进季时宴身边。
就连季时宴也没有想到,卿秀秀竟然敢这么果断地抽人。
那鞭子落在身上,立刻便是皮开肉绽!
江浔也本来是跟过来看戏的,此时合起了折扇,那玩味的变成了单纯的兴趣,落在卿酒酒身上。
少见一个女人处理事情能如此果决,简直到了令人欣赏的程度。
他甚至想拍手叫绝。
那侍女被一鞭子下去,哭的死去活来,嘴里不停地喊着无辜,咒骂卿酒酒心狠手辣。
见她嘴还硬着,卿酒酒招招手,让执画拿了把钳子过来。
“你要干什么?”侍女狠狠盯着她,不断地往后退:“你别过来!”
卿酒酒一把拽过她的手,在她涂了丹蔻的指甲上比划了一下:“不喜欢我那么粗鲁地对你,那换个柔和的,指甲该修修了吧?”
说着,她一钳子便下去!
“啊——”侍女下意识眼睛一闭,可是疼痛并没有传来——
卿酒酒的钳子夹着她的指甲。
“只要我用力,你的指甲就会直接与手分离,嘶啦一下而已,往后也会长出新的来,不要紧的对吧?”
卿酒酒在笑,可却显得比阎罗还可怕。
嗜血,残忍。
她像是被彻底激怒了。
侍女浑身哆哆嗦嗦,恐惧般盯着卿酒酒,冷汗爬了满脸。
“王爷,你看姐姐——”卿秀秀直接被吓哭了:“她真的好残忍!”
季时宴也震惊,卿酒酒到底是什么时候有了这么残忍的手段?
她以前不是说连看到一只流浪狗都要流眼泪?
今天的卿酒酒也让他看到太多意外了!
“王妃,”江浔也突然将自己手上的折扇扔给随从,笑着蹲下身来:“这种血腥的事就不好让你一个姑娘家动手了吧,本王帮你代劳一下。”
他从卿酒酒手中直接抢过了钳子,而后在卿酒酒还没反应过来时,直接用力——
“啊!!”侍女被自己指甲喷出血溅了一脸!
卿酒酒也没想到这江浔也竟然这么果断残忍,愣了一瞬。
而江浔也似乎觉得不够,带血的钳子又夹住了侍女的另一根手指:“来,继续。”
“不要!”侍女绝望地摇头,血和泪糊了一整张脸:“不要啊,我说,我说!”
还真是她。
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心虚,卿秀秀往后一晃,差点直接栽倒在地。
“说重点,云琅被弄到哪里了?”
“我不、不知道——”侍女一副哭断肠的样子:“真的!我只知道他、他被藏在送潲水车上、送、送走的。”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王妃饶命,宣王饶命!”
卿酒酒招手唤来执画:“潲水车往哪个方向走了?”
“回王妃,西郊养殖场。”
所有进出的来客登记执画都已经捋清,包括离开流亭湖的马车方向,都在卿酒酒的吩咐下掌握了动向。
她们其实根本没有废多少时间,卿酒酒无论在哪个环节,都用了最省力的方式。
卿酒酒转身就要去牵马,她要亲自过去一趟。
然而——
此时下人又匆匆跑来:“王妃,小世子回来了!”
“什么?”卿酒酒赶紧往外走:“他自己回来的?”
一群人又匆匆往门口赶。
就连季时宴也不例外。
而被落在原地的卿秀秀,此时却是没忍住,腿一软,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姑娘!”
“春芝,他怎么会回来?你不是说,不是说——”
不是说那落回药下下去,必死无疑么?
一个两岁的小儿,怎么还能逃过毒药回来??
春芝也很意外:“这,可是那糕点他确实吃了。”
此时,旁边发出一声细微的悉索声。
卿秀秀猛地一转头,望向那妄图逃跑的侍女,眼底的阴毒和血红暴露无遗。
那侍女跪下来,不断磕头:“我做成了的,他吃了那糕点,我亲眼看着吃的!”
吃了,却还是回来了......
卿秀秀真不知道该说那孽子是命大还是命贱!
“春芝...没用的棋子,你说要怎么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