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马不停蹄遁了。
卿酒酒已经懒得计较自己在王府清不清白了,白眼都懒得翻。
她将云琅抱过来,查看了一番他身上的毒疮。
卿秀秀用的都是些寻常的毒药,不难解,她早就给云琅涂过药,现在伤口已经结痂。
云琅在她怀里拱了拱,分明还困着,可脸色又显得有些不正常。
他小手不断抓挠胸口。
卿酒酒眉头一凛:“噬心蛊发作了?”
季时宴不动声色地睁开眼,将云琅抱过来。
云琅呼吸急促,难受地到处抓挠,一不留神身上就抓开几道口子。
原来他身上的伤都是他自己挠起来的。
季时宴几乎犹豫都没有,他本就没有穿上衣,速度极快地摸出卿酒酒平常藏在枕头下的短刀,往自己胸口一刺!
卿酒酒还未震惊过来,云琅却显然熟门熟路,闻着血的味道就凑上去。
他苍白的唇渐渐被血染红,最后或许是噬心蛊被季时宴的心头血压制了,他渐渐昏睡了过去。
卿酒酒这才注意到一些被自己刻意忽略的东西。
数次亲密,她要是没有看到季时宴胸口伤痕,那是说谎。
但是她以为那些旧伤痕,都是季时宴打斗留下的。
他这人身上就没有一块好皮,新伤旧伤无数,胸口的伤实在不算明显。
但是现在想来,谁会反复被人伤到心脏的地方?
季时宴....竟然一直用心头血在养着云琅。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