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早晚有天将你的狐狸爪子剁掉(1 / 2)

“卿酒酒!”季时宴沉了脸:“谁教你的?”

先是穿着红衣出去跳了曲令人移不开眼的舞,闹得王府鸡飞狗跳,主要是卿秀秀跳。

然后呵气如兰地在他耳边,说出令人遐想的话。

卿酒酒这脑袋不是被门夹了,就是方才被风吹傻了。

她之前在藕荷楼待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那学的些不三不四的手段。

但是季时宴没有被她取悦,反而隐约有一股气撒不出去也也咽不下去:“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不是如你所愿吗?”卿酒酒素手下滑,一路擦过他胸脯的位置,停在铠甲的系带处。

不得不说,季时宴这幅装扮,比起他穿朝服,或者是王服,都要更为吸睛。

他骨子里就带了战场上的杀伐之气,是真正的将士。

卿秀秀对他这么迷醉,铁了心地要嫁进王府,不是没有理由的。

她的记忆中,有一小部分卿酒酒年少时,跑去城墙上偷看季时宴的出征时的场景。

那时候的季时宴年岁也不大,他十五岁上战场时,人还是消瘦的一个。

等到几年后,南征北战,收复了边疆二十座城池,从将士成了将军,那时候,身姿已经翻天覆地。

原本的季时宴肤白身长,长得让全大周的女人为之倾倒。

打仗之后的季时宴虽然容貌没有什么变化,可却变得魁梧可靠,身上被晒黑,被西北的风沙刮得粗粝。

肩膀也变得厚实。

从白切鸡变成了雄鹰。

他这张脸,若是放在女人身上,就是祸国殃民的妖女长相。

......对身中凤凰胆的卿酒酒也有同样的功效。

当然凤凰胆并不会让人对下毒方加深滤镜,可是它能让卿酒酒面对季时宴的这张脸时,越发沉沦。

她不想但是控制不住。

甚至刚刚被季时宴抱在怀里的时候,她居然会有安心的感觉。

好像季时宴的胸膛是什么铜墙铁壁,能躲避风雨,也能挡住不安。

季时宴的呼吸有些微微的急促。

他不可能抵挡得住卿酒酒的撩拨。

这女人吐息如兰,安静地待在自己怀里时,就如同一只顺了毛的狐狸。

红狐狸张扬,眼里都透着媚。

故意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时候,是个男人都得疯。

更何况季时宴知道卿酒酒是什么滋味,食髓知味,她有着让所有男人疯狂的资本,肤若凝脂的娇柔。

甚至在某些时刻,她被逼的狠了,眼角会漫上绯红,看起来就像哭了。

那个时候,季时宴的心口就会被针细微地扎了一下一般。

会沉沦,会不自觉放轻动作。

会想要将卿酒酒眼角的红吻去。

——他明明想将这种狐狸拆吞入腹,可又见不得她疼。

握住自己手腕的掌心越发的灼热,卿酒酒仰头,绝美的脖颈暴露在猎人的视线,她的气息喷洒在季时宴的唇瓣。

就如同刚才她在跳舞,季时宴投过来的眼神中赤果果地蕴含三个字:撕烂她。

此时卿酒酒的眼中也只有疯狂的三个字:“撕烂我。”

是个男人都不能忍。

季时宴伸手握住她优美的颈项,声音越发恶狠狠:“不是不让用我的脏手碰你吗?凤凰胆竟然能叫你如此听话?”

话落,两人之间的气氛明显一僵!

卿酒酒的脸色难看起来:“......滚。”

这种类似羞辱话,叫人听起来就像在自尊心上划刀子。

她那瞬间的意乱情迷消失一空,明艳勾人的情态也变得不再有:“滚开。”

“这可由不得你,”季时宴的脸色同样也没有好看到哪去:“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当本王是什么东西?”

卿酒酒被他压在床里动弹不得。

从这她也能感觉出来,自己这几个月在王府的消耗有多大,几乎是连季时宴的肩膀都推不动。

她以前就算是要打架,也未必会输的。

大掌一扫,床幔倾覆。

里面隔出一个小小的天地来。

季时宴仔细地扫过卿酒酒的眉眼,这个人这么倔,容貌却又美的这么攻击。

就连不悦蹙眉的时候,也别有一番风味。

“本王差点忘了,凤凰胆的作用下,你若是没有本王的疼爱,便会浑身不舒爽。”

他的手怜惜地拂过卿酒酒的侧颊,嘴角瞿着冷笑:“你瞧瞧,你根本离不开本王。”

这些话简直比脱光卿酒酒的衣服羞辱她还让她难受。

她紧咬牙关:“季时宴,你要做就快点,别废话连篇写小作文!”

她简直对季时宴这个疯狗一点办法都没有。

将来有一天,切掉他的下半身能让他老实,她或许会不计代价!

......

一场云雨之后,卿酒酒连手指都不想动,浑身懒洋洋地瘫软在枕上。

头昏脑涨的,她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仔细看,指尖甚至在战栗发抖。

“看来本王伺候的不错,”季时宴从她身上离开,下床倒了杯水又返回来,扶起卿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