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过去。
卿酒酒紧咬牙关不松口,显然是气大发了。
“臭脾气犟的不行。”季时宴逞凶一场,显然自己是舒服了,也不介意对卿酒酒多了点耐心。
他先是自己喝了一口水,而后大掌握住卿酒酒的脖颈,倾身吻住她的唇,将水渡了过去。
“唔!”卿酒酒扬手就要甩一巴掌出去:“滚——”
季时宴不放手,一口水渡了一半进去,剩下一半全流进了卿酒酒的脖颈。
她气的在季时宴脸上掴了一巴掌,但由于实在没有力气,落下去就如同被挠了痒痒。
人还因为用力过猛,整个人扑进季时宴的怀里。
两个人都汗涔涔的,相贴时引起一阵战栗。
季时宴握住她的手,声音慵懒冷淡:“早晚有一天将你的狐狸爪子剁掉。”
话落,还往上面咬了一口。
卿酒酒气喘吁吁:“.....我要去宫宴。”
季时宴咬完看见细白皮肤上自己的牙印,又有些不舍地想亲一下,闻言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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