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太深。
“查不到我身上。”卿酒酒冷静地说:“但查到你就完了。”
只是她今日穿的白色,染了血显眼的很,这衣服必须要换了。
康素又问:“为什么?这一刀明明就是我——”
“出去之后跟谁都不要提,”卿酒酒打断她:“你无非觉得我不是卿酒酒,可是娘,曾经的那个卿酒酒,在这个燕京城里活不下去,你明白吗?”
康素连忙点头,她哪有不明白的。
又哪里不觉得,现在的局面比当年要好上多少。
可是——可是她就是鬼迷心窍,拿出了刀。
康素将刀捡起,从卿酒酒身上拿出帕子,包好,可神情依旧悲戚:“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了。”
有脚步声传来,卿酒酒脸色穆地一变:“你先走,把眼泪擦干。”
康素把眼泪擦了:“我还能见到你吗?”
“能的,”卿酒酒安抚她,冲她笑笑:“从左边走,不要慌,好吗?”
她知道康素不是故意的,只是一个母亲的偏执而已。
康素点点头,走之前三番两次回眸过来,最后在卿酒酒的催促下,快步消失在回廊。
“季时宴好不容易派上一次用场。”卿酒酒裹紧大氅,玄色的宽大大氅,将她腹部的血色遮掩了过去。
衣服是必须要换的,她记得舞乐厅在回廊的右边。
不过在此之前,卿酒酒朝着桃林中一株硕大的桃树走去。
这株桃树看上去已经上百年,树干粗壮,足以容下一个成年男人。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