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她现身。
他只是在试探自己是不是死了而已。
“不管怎么说,他将欣欣的头发送到此,说明她此时还没有性命之忧,我们可以暂时放心。”
徐白想要安抚卿酒酒。
大门童此时举起一封信:“这儿还有封信!”
季时宴的字迹卿酒酒认得,她接过来一看便知,这上头的字是季时宴写的。
没有称呼姓名,只有三个字:荷花坳。
却很明显表达了,约见荷花坳。
而这簇头发,显然是拿钟欣欣的命来威胁。
“真是个狗东西!”卿酒酒将信摔在地上:“还知道拿欣欣来威胁我!”
钟欣欣在季时宴手上,卿酒酒不可能不管。
徐白一脸严肃:“我去一趟吧,那地方我们上次去过,地形我熟。”
“他摆明了要我去。”卿酒酒拒绝了他的建议:“算了,原本以为这辈子不用对上那张死人脸,看来还是逃不掉,季时宴这人发疯起来,可能不会顾及欣欣的性命,我必须去一趟。”
“那您呢?”徐白不同意:“他当年那样,完全是不顾您的死活,再出现在他面前,危险的是你!”
“他想得美。”
卿酒酒眸中闪过一丝戾气:“上次没将他搞死是我失手,这次大不了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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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白咽了口唾沫。
他怎么从卿酒酒的眼里,看到了一种类似于季时宴发疯时的疯狂?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